浴蘭湯兮沐芳，華采衣兮若英。
靈連蜷兮既留，爛昭昭兮未央。
蹇將憺兮壽宮，與日月兮齊光。
龍駕兮帝服，聊翱遊兮周章。
靈皇皇兮既降，猋遠舉兮雲中。
覽冀州兮有餘，橫四海兮焉窮。
思夫君兮太息，極勞心兮忡忡。

< 九歌，雲中君 >

狂風捲起沙塵，屍橫遍野的街道上，ㄧ個男孩滿臉是血，瑟瑟發抖。帶刀壯士路過，蹲下來在男孩面前。

‘小兄弟，你爸媽呢？’壯士關心的問。

‘死⋯⋯死了’男孩畏縮的說。

壯士嘆了一口氣，扶起了男孩，ㄧ同走進風沙裡。

青雲峰上，雲煙繚繞的山巔，錯落有致幾座屋宇，廣場上ㄧ群少年打著赤膊練拳。

帶刀壯士領著男孩進來，走到大堂，裡面端坐著一名氣宇軒昂的鬍鬚大漢。

‘這是你師伯！’帶刀壯士笑著對男孩說，指了指坐在堂前的鬍鬚大漢。

‘師伯！’男孩怯生生的答話，眼皮子都不敢抬。


’看他可憐…..’帶刀壯士嘆了口氣說’父母都被金兵所殺，不帶回來也得餓死！”

鬍鬚壯漢點點頭，走下來看著男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男孩發抖著，結結巴巴的說”我…叫..張狗兒”

“狗兒？”鬍鬚壯漢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說”這名字可不行！”

鬍鬚壯漢思索了一會兒說“既是父母被金兵所殺，家園待復！就叫復之吧！”

張復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時值北宋末年，朝綱廢弛。鬍鬚壯漢，名叫穆雲，人稱雲中蛟龍，他的師弟岳陽，人稱過山虎，他們師兄弟兩原本是山下昌樂縣城的都頭，因不滿時政，相約避世山上相偕練功，這青雲峰終年雲霧繚繞，自是極佳的隱蔽之所。

師兄弟每日練功，雲遊山水，好不快活，便也自創出一套絕妙拳法，名曰雲陽龍虎掌，原本想在山林之間了此殘生，卻屢遇孤兒乞討，只好收留這些無家可歸的孩子，並授以拳腳功夫，在江湖中就有了”雲中派”的稱號，鬍鬚壯漢穆雲年紀較長便居掌門，師弟岳陽便是副掌門。

“龍大！”岳陽把張復之帶到一個高壯的少年面前說”這是新來的師弟！好生照顧！”

“是！”最高的那位少年站出來，瞅了張復之一眼說”我先帶他去換身衣服吧！”

龍大把張復之帶進屋裡，指了大通舖靠門口的最外頭位置說”你就睡那兒，一會兒我讓龍二幫你拿被鋪過來”

張復之點點頭，一個肌肉結實的少年打著赤膊進來，手裡拿著衣服放在床邊說”趕緊把衣服換上！看你那身穿的”

張復之怯生生脫下一身破爛得像叫化子似的衣服。

“你多大啦？”打赤膊的少年問道”我叫龍二，他是我大師兄，叫龍大！”

“十….十四…”張復之低著頭，慢慢脫掉了褲子。

“毛都長了呢！”龍大看著張復之的陰莖說著”雞巴倒是小了點”

龍大說完，就跟龍二笑了起來。張復之羞紅了臉，發著抖把新褲子穿上。

“行吧！”龍大說”以後有啥事，就找我！我要是忙，就找龍二！”

張復之嚥了嚥口水，穿了上褲子。

張復之就這樣來到了雲中派，他年紀雖非最小，卻輩份最低，所有粗重活兒全都跑不了，一早起來就灑掃庭院，接著練拳，師兄們休息的時候，得跟一群輩份低的晚輩去抬飯菜，師父和師兄用飯的時候，還得候在一旁伺候酒水，等師父師兄用完飯，才能入席。

上午練拳，用過午飯稍事午睡之後，少年們要到山後砍柴或是修繕院裡的房舍，傍晚前後又是一次練拳的時間，在晚飯後洗了澡，還要學著認字和簡單的詩書，這才能休息。

日復一日，轉眼過了六年，張復之已經長成20歲的青年，規律的生活和學習拳腳功夫，把他年少時瘦弱的身子，出脫發育成為高大挺拔。龍大年已25，滿臉胡渣，肌肉發達。龍二23歲，一臉黝黑，精悍結實。

這日晚讀已畢，師兄弟們進了屋，龍大龍二坐在床邊，張復之和一個小師兄就隨後各端了一盆洗腳水來，張復之把洗腳水放在龍二腳前，龍二試了試水溫，一腳踢翻了水盆！

“這麼涼的水！怎麼泡？”龍二不耐煩的抱怨。

“還行吧？”龍大把腳放進水裡”再燙點也行！”

張復之低著頭，趕緊撿起水盆，從屋角拿出一支拖把，把地拖乾，就跟著另一個小師兄退到屋外換盆水。

其他的師兄弟們像不關他的事一樣，各自拉起鋪蓋躺了下去。

“這些傢伙！”龍二翹起多毛粗壯的腿，坐在床邊剔牙”作事一點都不上心！”

“上心幹嘛？”龍大邊笑著，邊脫下衣服，露出肌肉發達的胸膛”咱兩又不是師父！”

“這是遲早的事！”龍二坐直身子，東張西望看了一下，其他師兄弟在旁邊都蒙著臉睡覺，他低聲說”那日聽師父們在聊說選衣缽傳人傳人，肯定是大師兄！”

“也不一定吧！”龍大笑著說，他上半身赤裸，強壯的手臂伸到背後抓癢”師父說了！要選賢選能！不是選輩份大的！”

“選賢選能？那還不就是大師兄您嗎？”龍二剔著牙，往地上呸了一口說”兄弟們誰不聽你的？”

龍大笑著沒有說話，張復之和小師兄這時已經端著冒煙的洗腳盆進來，龍大龍二把腳泡上，又聊了會兒閒話，這才睡下了。

這些年來，師兄弟們都是龍大龍二在管的，接掌師父的衣缽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若要論到拳腳功夫，師兄弟們卻都比不上張復之，張復之雖然詩書不行，但拳腳卻有天份，師父教過的拳譜，看過兩次就能牢記在心，依樣畫葫蘆比劃起來。

睡到半夜，張復之尿急醒來，躡手躡腳的爬下床，上完茅廁回來，聽到師父的練功房裡發出聲響，這都已經是二更天了，這可是罕見的事。

張復之悄悄的走到師父房外，側耳傾聽。

“我把這雲陽龍虎掌又再改了一遍”鬍鬚壯漢穆雲在屋裡說著”只是這最關鍵的內力，還是得按老法子！”

“內功修為是能到一定境界，但要再往上，一般修煉是不行的”岳陽的聲音說道”這老法子，能管用就行！”

“只是這衣缽傳承，可也得按照老法子來做？”穆雲說道”這可涉及天份！後天的努力倒不一定能行！”

“凡事都仰賴天份！師兄不必顧慮太多”岳陽說”關鍵是能把咱這雲陽龍虎掌傳承下去！”

“這倒是！”穆雲說”師弟還沒見過愚兄新改的拳法吧？讓愚兄給你試試！”

“行！”岳陽豪爽的說，之後師父們在屋內沒有再說話。

張復之疑惑著聽了半天，沒有任何聲響，悄悄的正準備要走，卻又聽到幾聲低沉的悶哼聲，聽起來像是副掌門岳陽的聲音。

“師…師兄…您這招…..果然厲害！..”岳陽低聲說著。

“賢弟….這還行吧？…”穆雲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喘，突然間穆雲厲聲喊道”門外是誰！”

門突然打開！穆雲全身赤裸的站在門口，挺著粗壯的男根勃起的豎立著。

張復之嚇得跪在地上，發抖著磕頭。

“復之啊！”岳陽赤裸著強壯的上半身，邊穿著褲子，走到門口”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我…..我….”張復之發抖著，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行了！去睡吧！”穆雲板著臉吩咐”今晚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張復之低頭答是，就急忙的退下去了。

看著張復之匆忙離開的背影，穆雲關上了門，

‘這孩子！也20了吧？’穆雲嘆了口氣說。

‘可不是20了！時間過的真快！’岳陽笑著說，

穆雲就和岳陽商量著，張復之已經年滿20，該是進行及冠之禮的時候了。

及冠之禮是雲中派的特殊儀式，徒弟們年滿20歲的時候，師父以男根插入徒兒臀內，對徒弟灌注陽氣，一方面是慶祝成年，同時也是為徒兒加強內力，期許他在武功修為上能夠更上一層樓。

商量已定，就繼續練功，穆雲全身赤裸，盤腿在練功房內運氣。這個練功房是巨石砌成，周圍無窗，只開著一扇小門，內裡燃著火盆，燥熱異常，穆雲全身大汗淋漓，健壯的胸膛溼漉漉的，吐出一口長氣。

岳陽打著赤膊，滿頭大汗，露出健壯的胸肌，抱怨的說”咱這雲陽龍虎掌，真非得在這燥熱內室修煉？”

原來這雲陽龍虎掌，著重的乃是至陽之氣，這巨石砌成的內室，固然密不透風，卻能鎖住真氣，逼出至陽本性，加上火盆烘烤，屋內滿是悶熱的男人汗味。

“今晚難得，再跟師弟比劃比劃！”滿室熊熊的火光，把穆雲滲滿汗水的臉照的通紅。

“愚弟正有此意”岳陽豪爽的笑著，他健壯的胸膛上滲滿汗水”正要請師兄指教！”

岳陽說完，就脫下長褲，男根勃起的露出了。

“師弟男根愈發粗了！”穆雲看著岳陽黝黑粗翹的男根，讚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