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懇請你,在讀這個故事之前,做一些準備動作,試著讓時光倒轉,並且打開收音機….如果你手邊還有這種東西的話….那麼,你可能從收音機的廣播裡聽到1970年代的流行金曲,美國鄉村歌手John Denver 演唱的的”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s”(鄉村路,帶我歸)。
The radio reminds me of my home far away
(收音機讓我想起遠方的家)
Drivin’ down the road, I get a feelin’
(從這條路開下去,讓我有一種感覺)
That I should’ve been home yesterday, yesterday
(我就像昨天還在家一樣)
Country roads, take me home
(鄉村路,帶我歸)
To the place I belong
(回到屬於我的地方)
回憶起那座大煉油廠,浮現腦海的必是永不熄滅的火炬,熊熊燃燒在無比宏偉高大的巨形鐵塔,俯瞰著遼闊無際廠區裡的油罐卡車來回穿梭在油庫和廠房之間。
到了傍晚的下班時間,從各個廠庫湧出無數自行車集結在大門口,綠燈亮起之後就洶湧往四方流去,大煉油廠的周圍就是員工家屬居住的眷屬區,這裡有著成排整片的日式平房,見證了大煉油廠風雲滄桑的歷史。
1941年的二戰時期,日本帝國海軍在殖民地台灣的港口城市高雄建立了海軍燃料廠,戰後,國民政府接收了這座工廠並改組成為中國石油公司,眷屬區的平房也就原封不動保留下來。
在戰後的艱苦年代歷經30多年後,大煉油廠眷屬區的平房屋頂瓦片總是漏雨,老鼠常在夜半穿樑而過,每家的前庭後院都用來養雞或是曬衣,廚房和廁所浴室有可能是在後院另外搭起的小間房舍。
雖然每家的格局不同,但無論哪家浴室的門,都有個可以用來插入鑰匙的洞,而且當年的鑰匙洞挺大的,又或者是有著木門斑駁之後裂開的縫,如果膽子夠大到把眼睛湊到那些門洞或者縫裡頭去,就能看到浴室裡的動靜。
那天,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胡叔叔的生殖器。
胡叔叔是廠裡頭不知道哪個單位的副主任,也是胡伯元和胡叔元兩兄弟的爸爸,那時候,胡伯元剛上小學,胡叔元還在讀幼兒園,胡叔叔的個子很高,而且很壯,給人的印象就是很挺拔,短髮總是整齊的三七分,平常穿著寬大的白襯衫,下襬沒有紮進褲子而放出來在外面,透出了裡頭的白色短袖內衣。
當時的男人內衣幾乎都是白色,款式雖然各有不同,但通常都是有袖子的,內衣領口都是圓領,有的內衣的圓領還附帶釦子,也就是現在所謂的亨利領。
那時候的白襯衫都有很大的袖子,長度幾乎快要到肘關節了,通常不紮進褲子而把下襬放出來在外面,可能因為是地處熱帶,天氣太熱的原因,襯衫的質料通常都很透,所以都可以清楚看到裡頭的內衣。
雖然內衣都清楚的透在襯衫裡了,但當時的男人仍然習慣穿著那樣很薄很透的襯衫。
胡叔叔通常都是在早晨大約七點多的時候,穿著這種薄到透出內衣的白襯衫,把黑色公事包掛在自行車的握把,穿著起毛的黑西褲和皺癟的皮鞋騎著自行車去上班,在踩起自行車踏板的時候,有時候會從褲腳露出卷了邊的黑襪子,
當時的人慣常騎自行車,有一種自行車是前面有籃子,而且握把與坐墊之間沒有桿子,這是方便女生穿裙子騎的所謂淑女車,還有一種是握把與坐墊之間有根桿子,而且騎的時候要稍微往前趴著,這種通常是男生騎的。
胡叔叔騎的自行車並不是有桿子的那種,但也不是淑女車,而是另一種老派的自行車,也就是坐墊的後面還有個架子,方便用來載人或是載貨,看起來就是很破很舊,如果錯過了胡叔叔從家裡出門的時間,接下來的一整天就不會看到胡叔叔了,因為胡叔叔在白天是不會在家的,放學之後去找胡家兩兄弟玩,通常只會看到胡媽媽,那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年女人,有點胖,永遠在廚房裡忙著做飯,或是在後院裡洗晾衣服。
雖然胡叔叔可能過一會兒就要下班回家了,但通常在這個時間,小孩子們也都會被叫回家裡吃飯,所以也沒有機會看到胡叔叔。
那一天,玩橡皮圈入迷了,媽媽又不知為何的沒有來叫,就在胡家玩的久了一點,於是聽到了自行車的叮鈴聲,胡叔叔回來了。
胡叔叔看到別家的孩子在自家院子裡玩,並沒有特別和藹,但也不嚴厲,就是很司空見慣的樣子,把自行車停在院子裡之後,拎起公事包,對著胡伯元和胡叔元兩兄弟喊了幾句,叫他們別趴在地上怕髒之類的,就進屋了。
隔著斑駁木框的紗門,仍然可以看到白色襯衫裹著胡叔叔高大的個子,站在客廳裡,抬起手臂解開白襯衫的釦子,就把襯衫脫了,露出了白色短袖內衣。
雖然屋裡很暗,但內衣很白,呈現出清晰的對比,所以可以看的很清楚。
與寬大的白襯衫不同,白內衣看起來很貼身,有可能是內衣的尺寸比較小,或者是胡叔叔的身體比較壯,白內衣相當貼合著胡叔叔的身體,後背是略微呈現倒三角形的輪廓,胳膊是裹在飽滿白色短袖裡的鼓起。
胡叔叔似乎本來是要進到裡屋去的,但站在客廳裡應該是跟胡媽媽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轉身走到門口,打開了紗門,對著胡家兩兄弟喊著,”別玩了!洗澡了!”
可能是因為內衣太白了,胡叔叔的膚色顯得比平時更加的黑,臉上油亮油亮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油脂,脖子的皮膚卻是發紅的突起明顯的喉結,到了脖子底下的皮膚卻又變得白了,柔軟棉感的白色內衣貼著裹住胡叔叔強壯的胸,帶著凹凸不平的皺痕,但仍然可以見到寬闊的胸膛有兩粒東西從白內衣裡突起。
胡叔叔的胸是橢圓飽滿而且平的,從胸上突起的兩粒就格外明顯。
胡家兄弟蹲在院子裡著迷彈打著橡皮圈,頭也不抬的對著爸爸敷衍了幾句。
胡叔叔沒有勉強兒子們的意思,轉身就進屋了,紗門在胡叔叔的背後碰的一聲關上,高大的身影裹在雪白的內衣裡進到房間裡。
就是在這個時候,假稱說要上廁所,跑進了胡家的門,那是在1972年的一個夏天傍晚。
胡叔叔家的客廳只擺了藤製椅子還有茶几,櫃子裡好像放了照片和獎狀,一條走廊通往裡屋,廁所也在裡面,經過走廊的時候,左手邊的房門是打開的,胡叔叔背對著門站著,白內衣貼著寬闊的背,黑西褲鬆開了。
胡叔叔彎了腰脫下褲子,露出了寬大的白色四角內褲。
那個年代的男人通常都是穿著短褲形式的寬大四角內褲,內褲的顏色通常是白色的。
雖然內褲很寬鬆,但可能因為彎腰的原因,胡叔叔的屁股往外繃,從白色四角內褲裡鼓出又圓又大的兩團屁股。
膨脹渾圓的屁股,被兩條從褲腳裡伸出來的粗壯肉感大腿給撐著,粗硬的腿長滿黑毛,毛茸茸的兩條肉腿露出在內褲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