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房间裡,ㄧ对中年男女在性交,
男的身材魁武粗壮,就像头赤裸的公熊,把女人压在底下。
男人的屁股以稳定的频率挺动。
饱满的屁股抬起,往前压!
屁股抬起,往前压!
阴囊跟著晃。
阴茎时而露出深褐色湿黏的茎干,时而整隻阴茎都塞进阴唇裡。
“唔,啊…..”女人压抑的呻吟声伴随喘息,似有若无迴盪在房间。
随风飘动的窗帘外头,有人在偷看。
年轻秀气的脸,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的看著房裡的那对男女做爱。
他是张有明,21岁,大学三年级。
在房裡的性交那对中年男女,是….他的爸妈。
他竟然….亲眼目睹了爸妈性交…..
爸爸丰满的身体往前趴!
浑圆的男人屁股抬起,露出黑灰色肥软的阴囊。
深色的肉茎,插进黑灰色的阴唇!
拔出来,插进去!
肉茎插著、捅著黑灰色的阴唇!
肥大的阴囊跟著晃。
爸爸的屁股不停抬动,底下的阴囊跟著不停的晃。
他因为跟爸妈回老家过年,目睹了这脸红的一幕。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跟著爸妈从客运巴士下来,刚到爷爷奶奶住的小镇,砰乓作响的鞭炮声就震耳欲聋。
到处瀰漫的烟雾中,走出一队打著赤膊,脸上涂了油彩的男人。
精壮的肌肉渗出油亮的汗水,深色的乳晕裡突起男人的乳头,穿著豔红色宽鬆长裤,跳著奇特的步伐,从瞠目结舌的人群前面走过,
这队男人们扮演的应该是民俗信仰的阵头,也就是护卫神明的人。
“走了啦!有啥好看?”妈妈推了他一把!
妈妈顶著刚烫的捲髮,修了眉毛,涂了白粉底还有鲜豔的口红,不但推了他,还推了爸爸,叨念著,“赶紧啦!讲了十一点到,都已经晚了!”
爸爸是个体格粗壮的男人,身上的白衬衫早就流汗湿透,白内衣的线条透出在衬衫裡。
紧绷的浅灰色西裤是多年前买的,有点显小,绷出肥大的屁股。
爸爸拎起装著礼盒的大包小包红色塑胶袋,意犹未尽的往跳著阵头的行列再看了一眼,以台语说,“……这是我细汉时最爱看的,只有过年时看有到…..”
他跟随爸爸的目光,看著那群男人….
虽然脸上涂著油彩,看不清楚五官,但额头绑了红巾,打著赤膊,男人的肉体在阳光下闪烁汗水的光泽,既粗犷又阳刚,饱经锻练劳动,几乎没有脂肪的男人肌肉,从肉裡暴突出青筋。
他涌出一股渴望,想扯下那些男人的裤子,看看裡头的阴茎长什麽样子。
时序已近春节,但在台湾南部的农村,中午仍然燥热。
村裡最热闹的一条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充满了过年气氛。
但往巷子裡走,顿时就安静了许多,周围都是两层楼或者三层楼高的独栋楼房。
更往裡走,就连楼房都少了。
在一片田野间,错落散置著砖造平房和三合院。
有个烫著大捲髮的女人从路边矮平房出来,兴奋的朝他们以台语大喊!“返来过年喔!”
“春水婶!”阿明爸爸喜孜孜的打招呼,“….妳愈来愈少年喔!”
“哪有啦!”春水婶穿著白底碎花布衫裤,笑盈盈走到他们面前,还特别看著他,对著他笑,“….阿明仔?变这英俊喔!”
阿明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赶紧叫人,叫婶婆!阿明爸爸从裤袋裡掏出手帕擦汗,肥壮的身体鼓出浑圆的肚子,“….春水婶自细汉就看你大汉呢!”
“婶,婶婆….”阿明尴尬的喊了。
“真乖喔!….”春水婶笑咪咪的盯著他,“….你细汉真可爱呢,皮肤白白,就像小女孩啦!”
“啊?有,有吗?”阿明红了脸。
“一定是因为你妈妈皮肤好啦!”春水婶笑著看了阿明妈妈一眼。
“哪有啦!春水婶你皮肤才好!”妈妈在外人面前总是温柔婉约,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笑著说,“….妳是吃啥?保养得这好?”
“哎唷!呵呵呵呵,庄稼人啦,哪有吃啥啦!”春水婶乐呵呵的,又把头转过来看著他,“….阿明娶了没?”
“哪有啦!伊在读大学啦!”妈妈倒是替阿明挡下来了。
“大学喔?有女朋友无?”春水婶神祕兮兮看著阿明。
“无知呢!问伊,伊都无讲!”妈妈瞪了阿明一眼。
“啊?我,我我….”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生的这英俊,哪有可能无女朋友啦?”春水婶还想再讲,却被背后一个粗沉的声音打断!“妳是讲完啊无?”
从屋子裡走出一个粗壮魁武的男人,头髮虽然半秃,目光却仍炯炯有神,挺出粗大的鼻子,只穿著一件白色长袖内衣和黑布裤,脚上踩著拖鞋。
“春水叔!久无看喔!”阿明爸爸兴奋打招呼!
“返来过年喔?”春水叔豪迈的朝阿明爸爸点了头,“….赶紧返去,你厝内应该就要吃中昼饭啊!”
“好!先来行啦!另天再来拜访喔!”阿明爸爸朝春水叔和春水婶挥手!
“再见喔!….阿明!若要女朋友喔,我帮你介绍啦!”春水婶拉高嗓门喊著。
春水叔嫌弃的看了春水婶一眼,满脸不耐烦牵起自行车,抬腿跨上去就骑走了。
他尴尬的朝春水婶咧个笑脸,匆忙的也跟著爸妈走了。
回老家过年就是麻烦,一直被问女朋友的事。
没想到更惊人的事发生了!
“参加阵头?”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是,我,我要去吗?”
这是在爷爷奶奶家的餐桌上,一桌子人都看著他。
爷爷满头白髮,脸上带著白鬍渣,粗糙皮肤满是风霜皱痕,沉默而且严肃。
奶奶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女人,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打圆场的说,“….对啦,因为喔,现在少年仔较少啦,欠人啦,你今年…二十一?咱庙裡的阵鼓队就要这款年岁的啦!”
爷爷奶奶旁边,坐著大伯和伯母。
大伯是个公务员,眉毛浓黑掺著灰白,宽厚肉多的脸有点严肃,身体却壮得像头公牛,穿著正规且传统的白色衬衫,透出裡头内衣的圆领印痕。
伯母是个样貌朴素的中年女人,身旁坐著一个结实又黑的男人,是堂哥,正在当兵,放假了,跟著大伯和伯母一起回来爷爷奶奶家过年。
“大年初三在庙会演出,是很好的机会,可以磨练自己!”堂哥放下手裡的碗,笑咪咪的看著他。
堂哥是个帅又挺拔的男人,有一种坦率真诚的大男孩气息。
“可,可是我,我没做过….堂,堂哥你不一起吗?”阿明红了脸对堂哥说。
“我想去!可是他们说我在当兵,命格不合,不让我去….”堂哥即便是在家裡吃饭,仍然保持在部队的习惯,腰杆挺直,从白T恤裡鼓出强壮的胸膛,爽朗的笑著说,“….你能去,是难得的机会!”
“啊?喔….”阿明飞速环顾周围,桌上的每个人都对他投以期待的目光。
爸爸憨厚的脸,豪迈的咧开了笑,“….好!去!明天就去庙裡报到!”
啊?
他还来不及抗议,满桌子的人就又恢复谈笑,夹菜的夹菜,说话的说话,没人再理他了。
明天?庙裡?阵头?加入….打赤膊的队伍?
大年初三….打赤膊表演?
太害羞了吧?
吃完了饭,各自回房之后,他还是愈想愈不对。
他哪裡懂什麽阵头?
而且还要….打赤膊….
这,真的不行!
只能请爸妈出面推辞了!
他忧心忡忡走向爸妈住的砖房。
爷爷奶奶家是一座三合院的砖造古厝。
为了一年一度的家族团圆,裡外都已经打扫乾淨。
爷爷奶奶住正房,爸爸妈妈住西侧砖房,大伯和伯母住东侧砖房,他和堂哥则一起睡在柴火间改建的小房裡。
乡村的午后,阳光炽烈洒落在三合院广场。
整个村子彷彿都在午睡,安静到没有一点声音。
前方远处的矮砖房,从窗户裡闪过爸爸肥壮的身影,突然一把拉起了窗帘!
他狐疑的皱起眉头,停下脚步,朝左右张望。
没人……三合院古旧的砖厝静默的竖立在阳光下,就像幅不会动的乡村风情油画。
大伯和伯母带著堂哥去访友了。
爷爷奶奶有午睡的习惯,应该睡了。
爸爸妈妈在房间裡….
大白天的….为什麽要拉窗帘?
他蹑手蹑脚走到爸妈住的砖房前,把耳朵贴到木头门板。
“哎唷….有人会看到啦!”是妈妈的声音。
“谁会看?”是爸爸的声音,伴随悉悉索索的声响。
“等会有人会入内啦!”是妈妈的声音,带著娇嗔。
“门已经锁了”是爸爸的声音。
“唉唷,啊….”是妈妈的声音,带著喘气。
“妳嫁来的时,就是在这间厝,咱头一遍就是在这….”爸爸的声音,也带著喘气。
“唉喔,喔….”妈妈的声音,成了呻吟。
阿明猜到了房间裡在做什麽,红著脸要离开,却撇见旁边的窗户裡,从窗帘露出了一条缝。
他禁不住好奇,靠近那条窗帘缝隙,往裡面看。
大红色的床单上趴著肥壮的男人,圆大的屁股裹在绷紧的西裤裡对著窗户,看不到脸。
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他爸……
虽然拉起窗帘而有些阴暗,不过毕竟是在白天,还是微微的亮,妈妈压在爸爸肥壮的身体底下,只露出两条腿,还有脚上的矮跟鞋。
“咱真久无在这个床….”阿明爸爸喘气的声音说。
“啊….喔….”阿明妈妈发出呻吟的声音,“….你,你先脱衫啦….”
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猴急的解开衬衫钮釦,都没起身,就胡乱脱去衬衫,露出裹在白色背心内衣裡的厚实身体。
濛濛光线中,可见到深褐色木制衣柜门上的穿衣镜裡,映照一对抱在床上的中年男女。
没看到脸,只看到下巴,还有身体的侧面。
白又多肉的男人手臂伸到腰间,掀起白色背心内衣,连拉带扯的把背心扯过脖子和脑袋脱掉,露出赤裸的肉身。
宽又厚的背,带著丰厚的肉感,从西裤的后腰,露出白色内裤的一截。
两条肥厚的男人手臂,伸到腰下,解开皮带,拉拉扯扯的把西裤往下脱。
西裤被踢到小腿,再踢出了脚,露出饱满裹在白内裤裡的男人屁股。
又白又圆的屁股,把白色男内裤绷成浑圆的一团白。
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翘起了屁股,白内裤被肥大的屁股撑得更绷紧了。
长满细密的黑毛的两条粗壮男人腿上,还穿著黑袜。
胖壮的身体趴在妈妈身上,膝盖顶著床板。
肥厚的手臂伸到腰间,扯著白色内裤往下脱……
露出来了,爸爸赤裸的屁股。
饱满的男人屁股,像两团圆肥的猪肉….
屁股肉底下,是浅褐色鼓胀的会阴肉。
肥软的阴囊肉袋,夹在长满浓密黑毛的粗壮两腿之间。
膨大又软的阴囊,裹住两粒睾丸。
妈妈的肤色三角裤已经脱到小腿了,女鞋也踢掉露出赤脚。
爸爸的白色棉质的男内裤也脱到脚踝。
沾了灰而模糊的穿衣镜,折射出趴在床上胖壮裸体的侧面。
爸爸肥厚的胸肉,浑圆的屁股,粗壮的腿,压著妈妈的身体。
粗壮的手臂,架高妈妈的腿。
那个姿势,就像头公猩猩,拱著腰,双臂呈O型,肉感的胸,露出深褐色圆大的乳晕,带著捲曲的黑毛。
肥大的屁股往前挺!
粗黑的阴茎插进灰黑色的阴唇!
阴茎拔出来,插进去!
“嗯….啊….”妈妈压抑的呻吟迴盪在窗户裡。
爸爸肥壮的身躯像头肉熊,魁武强壮,对著窗户,强劲有力抬动屁股。
屁股底下露出长满黑毛的男人生殖器。
黑黝黝的一具粗大的阴茎,插进肥厚的阴唇肉裡,挤出乳白色稠黏的膏。
从茎肉与唇肉交缝,流下乳白色稠黏的膏液。
茎肉虽然沾到了乳白色的膏液,但仍持续不懈的插捅进阴唇裡。
从茎肉与唇肉的交缝,流下更多黏稠的乳白色浓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