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漫天的操場

夏日刺眼的陽光下,黃土操場旁邊,吳校長帶著王源宏,站在十幾個小朋友前面,小朋友嘻嘻哈哈扭來扭曲,互相打鬧著。

“安靜!安靜!”吳校長穿著白襯衫,滿頭大汗,掏出手帕擦了汗,一邊喊說

“這是我們棒球隊新來的教練,王老師!”

小朋友排成一隊嘻嘻哈哈地看著老師,竊竊私語,害羞地笑。

“安靜!” 吳校長擦了擦汗,不好意思的笑著對王源宏說”小孩子頑皮,有勞王老師了”

王源宏表情嚴肅的點點頭,環顧眼前的小朋友們。高壯的身軀,就像山一樣站在孩子們面前。

十幾位小朋友高高低低的身材站成一排,年齡各不相同,穿著髒兮兮的棒球服,有人還把棒球帽反戴,第一排最高的那位捏了隔壁小朋友的屁股,隔壁小朋友又捏回去,兩個人鬧成一團。

王源宏看著他們,小朋友感覺不對勁,也都安靜下來。

“誰是隊長?”王源宏問。

最高那位站出來在隊伍前面答”有!”

“帶隊!!跑五千公尺!跟我做暖身!”

王源宏說完就表情嚴肅的開始熱身。

小朋友們目瞪口呆

“五千公尺?”

“老師,我們連一千公尺都跑不完!”

“老師,我們會中暑!”

小朋友七嘴八舌地說。

吳校長也連忙求情”王老師!他們太小,五千公尺可能不行”

王源宏一邊熱身,嚴肅的對小朋友們說「跟我做」

小朋友們互相看了一眼,害怕的心不甘情不願開始做起暖身運動

吳校長著急地在旁邊看著他們。

---

刺眼的陽光下,王源宏表情嚴肅的帶頭跑步,後面零零落落的跟著小朋友們,氣喘吁吁,最胖的那位落在後頭,整張臉漲紅,滿頭大汗地喘氣,終於跑不動了,彎下腰來氣喘吁吁。

吳校長趕緊跑上來”林郁佳!你還好吧?”

小胖子喘著氣說”校長,我真的跑不動了!”

王源宏在操場的那一頭吹著哨子!畢的ㄧ聲!隔著操場大喊”跑不動自動去休息!”

王源宏說完表情嚴肅直視前方繼續帶隊跑步,他渾厚的臀部隨大腿的邁動而鼓漲,運動褲寶藍色纖維布料在陽光照耀下,透出三角內褲的印痕。

跟在後頭的小朋友一個接著一個喘著氣放棄了,吳校長指揮著他們安靜坐在大樹底下,趕緊遞上水壺。

---

逐漸的,跟在王源宏後面只剩一個小朋友了,就是最高的那位隊長。他面紅耳赤,滿頭大汗,落後王源宏的距離愈來愈長,在烈日的照耀下,終於也跑不動了,滿頭大汗彎下腰喘氣,不甘心的看著前方王源宏愈跑愈遠。

全部的小朋友都坐在樹下,看著王源宏一個人在偌大的操場上跑步,陽光刺眼的照耀,他表情嚴肅黝黑的臉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

王源宏微微喘著氣走到小朋友們面前,看著他們。

原本在喝水聊天的小朋友,這時候都安靜下來,隊長帶頭站了起來,其他小朋友也紛紛站起來,整齊的站成一排。

“立正!”王源宏嚴肅地喊! 小朋友們全都立正站好。

“明天開始,”王源宏說”每天早上六點半還有放學後!隊長負責集合!從兩千公尺開始跑步”

小朋友們惶恐地睜大眼睛。隊長則挺直腰桿,表情嚴肅的直視前方。

“我會來陪你們跑!”王源宏嚴肅的說”聽到了答是!”

小朋友們緊張的閉緊了嘴,互相看了一下,一片安靜沈默。

“是!”身高最高的隊長,高聲喊了起來!

“是!”其他的小朋友們也跟著大喊!

---

月色下蟲鳴盈耳的三合院的院子里,傳出刷洗聲,王源宏穿著白色圓領短袖內衣和寶藍色運動長褲,在臉盆里用力搓著衣服,吳校長從屋裡出來,穿著白色背心和黑色西裝長褲,笑眯眯的說

“王老師,用手洗衣服啊!,不是有洗衣機嗎?”

王源宏有點不好意思”就兩件衣服,一下就好”

“洗完直接晾在院子就可以了,像是這種天氣,明天早上就乾了”吳校長和藹的說,接著又吞吞吐吐的笑著說“王老師明天真的要六點半去跟小朋友跑步啊”

王源宏嚴肅的臉上露出微笑,點點頭。他健壯黝黑的手臂搓著一件白色三角內褲,滿手的白色泡泡

“孩子還小,這樣好嗎?”吳校長有點求情似的笑著說

“距離全縣棒球比賽,只有半年多了”王源宏雙手把內褲扭乾,表情嚴肅擔心的說”要把他們帶到一個水準才可以”

“沒關係的啦”吳校長胖壯的身材,把白色背心撐起一個肚子,笑眯眯的說”我們都好多年沒進決賽了”

“不管輸贏……”王源宏把扭乾的白色內褲放在旁邊,低著頭動手搓洗深藍色polo衫”是既然要打棒球,態度就要對”

吳校長點頭笑著,一邊順手把王源宏扭乾的白色三角內褲拿起來,走到院子中間,撥著晾衣繩。

“校長放心,我有分寸”王源宏搓洗衣服,抬起頭才發現內褲被拿走了,趕緊滿手白色泡泡的跑過來,不好意思的說”校長,我自己來”

“沒關係啦!我也沒事”吳校長笑咪咪的,把王源宏的白色三角內褲鬆緊帶拉開,用兩個夾子夾住

“你手上都是泡泡,我幫你曬就好啦!”

王源宏嚴肅的臉害羞的漲得通紅。

吳校長夾好了王源宏的內褲,拉了一下內褲襠部的囊袋,囊袋上,白色純棉的布料染上些微模糊的暈黃色,吳校長拉著囊袋把內褲拉撐。

“王老師,你內褲鬆緊帶都松了,我明天下班幫你去超市買一條新的”

王源宏滿手泡泡,紅著臉”我,我,我再找時間自己去買就可以了”

“你放學不是要跟小朋友跑步嗎?”吳校長掛好內褲,和藹的笑著對王源宏說

“我也是順便要去買菜”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吳校長說”對了!一起去吧!你才剛來,有什麼缺的需要採買,明天跑步完一起去超市!”

王源宏點了點頭,滿手泡泡的站在院子里,吳校長慈祥的拍拍王源宏的背,就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