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訂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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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陽光撒落在硬岩和枯黃的樹,大海白晃晃的發亮,這是孤懸在外海的小島,有個粗獷陽剛的男人,精力充沛,抬頭挺胸,穿著筆挺的警察制服,邁著大步走在碎石子路。

他有著滿頭凌亂的短髮,粗糙的方臉冒出不修邊幅的鬍渣,兩道剛硬的濃眉底下,是炯炯有神的眼睛,豪邁的咧開笑臉,朝坐在路邊的老人打招呼!

老人比出大拇指,「……王警員,巡邏啊? 辛苦喔!」

王警員露出英挺爽朗的笑容,警察制服被壯碩的胸肌撐起渾厚的圓弧,粗腰帶上配戴著一根黑色警棍,警褲被飽滿的屁股繃出兩團龐大的肉。

王警員所到之處就像捲起了燥熱的焚風,總能引起村民們的矚目和竊竊私語,因為在這個青壯年人口嚴重外移的漁村,整個島上百餘位村民都是老弱婦孺,好久沒有見到這麼血氣方剛的粗獷男人了!

「手臂胳膊真粗,力氣一定也大!」「……看那腿,真粗啊!」村裡的漁民都是一輩子捕魚的老大叔,以欣羨的目光看著王警員。

包著防曬布巾的婦女們,忙著整理剛撈起的海帶,嘴裡也沒閒著,「……聽說已經有兩個孩子了!」「老婆怎麼沒來?」「……老婆要陪小孩在城裡讀書……」「老婆不在,怎麼辦喔?」

島上的婦女們,丈夫都到城裡工作,平時就以採收海帶為業。

「那麼壯的男人,沒有女人,可憐喔!」一群婦女吃吃的笑成一團!「……可惜喔,那麼大一包……」

從王警員的警褲鼓起飽滿渾厚的一包,確實很難讓人移開目光。

硬挺的警褲布料,更是襯托的那一包具備紮實的份量感。

關於王警員有條巨根的耳語,迅速在村裡傳開了,但誰也沒真正看過。

村民們的流言蜚語,王警員渾然不覺。

他是在幾個月前來到這個終年刮著強勁海風的小島,在此之前,島上的警察分駐所已經懸缺很久,因為實在太偏遠,而且生活太苦。

王警員是看上了優沃的偏遠地區薪資加給,才自告奮勇派任到這裡,因為他的孩子都到了上學的年紀,家用開銷相當沉重,於是毅然決然把老婆孩子留在老家,自己隻身赴任,由於路程遙遠且交通不便,可能得到明年春節才能休假回去看老婆孩子了。

這裡的生活一切從簡,就連電力都缺乏,衣服都得自己用手洗。

王警員穿著白色短袖棉內衣和警褲,蹲在派出所的水泥房外洗衣服!

龐大飽滿的肉身,從貼身的白色棉內衣裡,透出黝黑的膚色。

深色警褲因為蹲著的姿勢,鼓脹出飽滿渾圓的屁股。

粗壯的手臂長滿濃黑的毛,使勁搓著冒滿泡沫的鐵盆。

王警員冒出鬍渣的粗獷臉龐,因為使勁搓洗衣服而流了汗!

嘩啦啦從水裡拎起一條白色男內褲!

粗壯的手臂長滿黑毛,用力擰乾,然後把男內褲甩了幾下!

魁武強壯的身體站直,把男內褲吊進在旁邊的竹竿。

白色男內衣、白色男內褲、黑色男警襪,洗好了淌著水,晾在竹竿,飄動在溫熱的海風裡。

王警員滿頭大汗,豪邁的以雙手叉腰站在山岩邊,眺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來到島上已經有幾個月時間,他逐漸習慣漁村的生活,更充份感受到村民的純樸熱情。

一群小孩偷偷摸摸擠在草叢裡偷看,其中有個調皮的扔了塊小石頭過去!

石塊蹦蹦跳跳的彈跳到王警員腳邊。

王警員爽朗笑著拾起了小石子,抬起粗壯的手臂,一個轉身就把石頭擲向草叢!

哈哈哈哈!孩子們笑著一哄而散!

這群孩子!

王警員笑著著搖搖頭。

有個小男孩逃跑到一半,卻又折回來。

孩子的臉和身上的衣褲都髒了,打著赤腳,跑到跟前,從褲袋裡掏出一個肉包。

「媽媽說要給你吃的!」小男孩天真的仰著頭說。

王警員咧開豪邁的笑容,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龐大魁武的身體蹲下,笑容滿面的對小男孩說,「……你吃吧!」

小男孩使勁搖頭,以稚嫩的童音喊,「……媽媽說你很辛苦,要補身體!」

王警員爽朗的笑了,接過了包子。

小男孩也笑了,一溜煙轉身跑走了!

「喂!」王警員看到那群孩子嘻嘻哈哈躲在遠處,便喊著,「……來踢球!」

哇喔!!一群孩子歡呼叫喊著跑出來!剛才那個跑走的小男孩也跑回來了!

「有沒有踢過足球?」王警員從屋裡拿出一顆球。

一群孩子們渾身髒兮兮的打著赤腳,在王警員面前站成一排,嘻皮笑臉的搖頭。

「就像這樣!」王警員彎腰把球放在土坡,從警褲裡鼓起渾圓飽滿的屁股,然後直起身體,抬腿一踢!球飛馳往前,打到了水泥房,又反彈回來!

王警員用腳勾起了球,再把球放到手指轉圈!

哇喔!!孩子們興奮的歡呼!

那個下午,王警員就帶著孩子們在派出所前面踢球。

滾滿灰土的球,和一群小朋友,穿梭在竹竿晾曬的衣服底下。

剛洗好的白色男內褲,跟著白色男內衣一起在風中飄動。

王警員滿頭大汗,送走了一群孩子,剛進門,拿起毛巾擦臉,就看到住在村子頭的阿春嬸,拎著一個保溫鍋,牽著小兒子,在水泥房外頭探頭探腦。

這個簡陋的水泥房,除了是警察派出所,後頭的房間也是王警員的宿舍。

「阿春嬸啊!」王警員豪邁的喊,「進來坐!」

阿春嬸羞紅了臉站在門外,猛的搖頭。

王警員只好自己走出去。

阿春嬸牽著的小孩,名喚阿明,怯生生的看著王警員。

「阿明!陪媽媽出來散步喔?」王警員爽朗的彎腰,朝阿春嬸的兒子打招呼!

小男孩嚇得躲到阿春嬸的腿後,揪著阿春嬸的花布褲不放。

阿春嬸扭扭捏捏,慌忙遞出手裡的保溫鍋,「這……雞湯……給你補身……」

「不用麻煩啦!」王警員站直身體,挺出強壯飽滿的胸膛,豪邁的以粗壯雙手叉腰。

阿春嬸長年經受海風的臉,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蒼老許多,害羞的瞄了王警員厚實的胸肌一眼,脹紅了臉說,「……你一個大男人,沒有女人照顧……要補一補……」

阿春嬸說完,就把保溫鍋往王警員的懷裡塞,匆匆忙忙就拉著孩子轉身走了。

純樸的村民就是這麼熱情,早上,村長伯才給他送來兩條魚。

「王警員!來喔!這兩條大肥魚!」村長伯扯著大嗓門走進水泥房!「剛抓回來的魚!新鮮!」

村長伯是個身材肥壯的男人,油亮肥厚的臉曬得紅通通,腦袋半禿,穿著白色薄汗衫,從領口裡露出曬成紅色的胸,鼓起渾圓的肚腩,熟門熟路的進了廚房,「我先幫你冰起來喔!」

「不必客氣啦!」王警員豪邁的朝裡頭喊!

「這應該的!」村長伯精力充沛的走出來,笑咪咪的說,「……我們這裡好久沒有男……」

村長伯的話說到一半,好像察覺到不對,連忙改口,「……好久沒有警察了呢!」

王警員想到,近來這附近有很多盜補的漁船,村民都擔心有人偷渡上岸。

畢竟,整個村子都是老弱婦孺,連個壯年男人都沒有,王警員更加感到自己責任重大,爽朗的挺出胸膛,「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大家的安全!」

村長伯瞇起眼睛,伸出了手,朝王警員的胸肌摸去,「……你體格這麼壯,一定沒問題!」

村長伯那隻老邁的手,隔著警察制服,捏了一下王警員的胸肌,然後握起拳頭,朝王警員的胸肌搥了幾下!笑咪咪的說,「壞人一定很怕你喔!」

王警員跟著豪邁的笑了。

在村民們的溫暖情誼中,荒涼小島上的一天又過了。

王警員拿了副碗筷走進房裡,打算吃阿春嬸送來的雞湯和小朋友給的肉包充作晚飯。

家徒四壁的水泥房間,靠牆角有張單人鐵架床,掛著一頂蚊帳,還有個鐵衣櫃,除此之外就是一套木頭桌椅。

大塊頭的壯年男人,坐在簡陋的房間裡一個人吃飯,是有點孤單,但王警員不以為意,男人隻身在外賺錢養家,吃點苦不算什麼!

王警員掀開保溫鍋,突然覺得餓了,狼吞虎嚥的就著肉包吃雞湯。

雞肉燉的又香又爛,肉包也十分美味。

就在這時,響起了悶悶的敲門聲。

扣扣!

王警員以為自己聽錯了,滿嘴油膩的吃著雞湯,卻又聽到低沉的兩聲,扣扣!

王警員抹了嘴,連忙起身走到外頭,看到村長伯在窗外探頭探腦。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晚?」王警員連忙開了門。

村長伯憂心忡忡進屋,卻不忘關心的問,「……吃了沒有?」

「剛吃飽……」王警員招呼著,「坐!」

「不坐了……」村長伯欲言又止,「……這麼晚找你,是有個事……」

「是不是發現有人偷渡了?」王警員義憤填膺,轉身就從桌上拿起警棍,抓了警服,匆忙往屋外走!

村長伯趕緊攔下了王警員,「不是偷渡,是……許爺爺……」

「許爺爺又發病了?」王警員粗獷的臉冒出冷汗。

許爺爺是個八十多歲的老漁夫,幾年前死了老婆之後就獨居在村子尾,子女都在城裡工作。

原本身體硬朗的許爺爺,還經常跟著大夥出去捕魚,但自從跌了一跤之後,身體每下愈況,時不時還會氣喘病發作。

由於島上沒有醫院,每次都得大費周章叫來急救船把許爺爺載去看病。

王警員匆忙拿起派出所的無線電通報機,準備聯絡船隻,卻被村長伯阻止了。

「這次不是氣喘,是體虛……」村長伯憂心的說。

王警員一臉茫然的看著村長伯。

「島上風大潮濕,營養不良,年紀大了,都會體虛,各種毛病都來了……」村長伯嘆了口氣,「……看醫生也沒辦法根治,也沒那麼多錢……最重要的還是得補身……」

「要買補品?缺錢?我這裡有!」王警員向來急公好義,心想這是報答村民照顧的時候了,於是急著進屋裡取錢,卻又被村長伯攔住了。

「補品不必買,你這裡就有……」村長伯曖昧的瞄了王警員的胯下一眼。

王警員滿頭凌亂短髮底下粗獷的臉流著汗,不修邊幅的鬍渣冒出在臉頰和唇邊,魁武強壯的身體穿著白色圓領短袖男內衣,腰帶捆著深色警褲,從褲襠鼓出飽滿的一團。

「就是……要你的陽精給許爺爺補身……」村長伯陪笑著說,「……不用多,一點點就夠了!」

王警員好像沒聽懂,愣愣看著村長伯。

「我們這個地方,吹東北風,就要靠南氣來補,南氣是什麼?就是男氣,男人的精液……」

王警員好像還是沒聽懂。

村長伯耐著性子繼續說,「……村子裡的男人都是老頭子,像我,都快七十了,男氣都衰了……就要你這種……成熟的,又壯,陽氣旺,給老人家補陽氣……」

王警員瞪大眼睛,緊張的吞嚥了口水。

「擠一點出來滴進雞湯裡,給許爺爺喝一碗,很快就好了!」村長伯攙住了王警員粗壯多毛的手臂,拉著往外走,「……走吧!都在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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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阳光撒落在硬岩和枯黄的树,大海白晃晃的发亮,这是孤悬在外海的小岛,有个粗犷阳刚的男人,精力充沛,抬头挺胸,穿著笔挺的警察制服,迈著大步走在碎石子路。

他有著满头凌乱的短髮,粗糙的方脸冒出不修边幅的鬍渣,两道刚硬的浓眉底下,是炯炯有神的眼睛,豪迈的咧开笑脸,朝坐在路边的老人打招呼!

老人比出大拇指,“……王警员,巡逻啊? 辛苦喔!”

王警员露出英挺爽朗的笑容,警察制服被壮硕的胸肌撑起浑厚的圆弧,粗腰带上配戴著一根黑色警棍,警裤被饱满的屁股绷出两团庞大的肉。

王警员所到之处就像捲起了燥热的焚风,总能引起村民们的瞩目和窃窃私语,因为在这个青壮年人口严重外移的渔村,整个岛上百馀位村民都是老弱妇孺,好久没有见到这麽血气方刚的粗犷男人了!

“手臂胳膊真粗,力气一定也大!”“……看那腿,真粗啊!”村裡的渔民都是一辈子捕鱼的老大叔,以欣羡的目光看著王警员。

包著防晒布巾的妇女们,忙著整理刚捞起的海带,嘴裡也没閒著,“……听说已经有两个孩子了!”“老婆怎麽没来?”“……老婆要陪小孩在城裡读书……”“老婆不在,怎麽办喔?”

岛上的妇女们,丈夫都到城裡工作,平时就以採收海带为业。

“那麽壮的男人,没有女人,可怜喔!”一群妇女吃吃的笑成一团!“……可惜喔,那麽大一包……”

从王警员的警裤鼓起饱满浑厚的一包,确实很难让人移开目光。

硬挺的警裤布料,更是衬托的那一包具备扎实的份量感。

关于王警员有条巨根的耳语,迅速在村裡传开了,但谁也没真正看过。

村民们的流言蜚语,王警员浑然不觉。

他是在几个月前来到这个终年刮著强劲海风的小岛,在此之前,岛上的警察分驻所已经悬缺很久,因为实在太偏远,而且生活太苦。

王警员是看上了优沃的偏远地区薪资加给,才自告奋勇派任到这裡,因为他的孩子都到了上学的年纪,家用开销相当沉重,于是毅然决然把老婆孩子留在老家,自己隻身赴任,由于路程遥远且交通不便,可能得到明年春节才能休假回去看老婆孩子了。

这裡的生活一切从简,就连电力都缺乏,衣服都得自己用手洗。

王警员穿著白色短袖棉内衣和警裤,蹲在派出所的水泥房外洗衣服!

庞大饱满的肉身,从贴身的白色棉内衣裡,透出黝黑的肤色。

深色警裤因为蹲著的姿势,鼓胀出饱满浑圆的屁股。

粗壮的手臂长满浓黑的毛,使劲搓著冒满泡沫的铁盆。

王警员冒出鬍渣的粗犷脸庞,因为使劲搓洗衣服而流了汗!

哗啦啦从水裡拎起一条白色男内裤!

粗壮的手臂长满黑毛,用力拧乾,然后把男内裤甩了几下!

魁武强壮的身体站直,把男内裤吊进在旁边的竹竿。

白色男内衣、白色男内裤、黑色男警袜,洗好了淌著水,晾在竹竿,飘动在温热的海风裡。

王警员满头大汗,豪迈的以双手叉腰站在山岩边,眺望著一望无际的大海。

来到岛上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他逐渐习惯渔村的生活,更充份感受到村民的纯朴热情。

一群小孩偷偷摸摸挤在草丛裡偷看,其中有个调皮的扔了块小石头过去!

石块蹦蹦跳跳的弹跳到王警员脚边。

王警员爽朗笑著拾起了小石子,抬起粗壮的手臂,一个转身就把石头掷向草丛!

哈哈哈哈!孩子们笑著一哄而散!

这群孩子!

王警员笑著著摇摇头。

有个小男孩逃跑到一半,却又折回来。

孩子的脸和身上的衣裤都髒了,打著赤脚,跑到跟前,从裤袋裡掏出一个肉包。

“妈妈说要给你吃的!”小男孩天真的仰著头说。

王警员咧开豪迈的笑容,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庞大魁武的身体蹲下,笑容满面的对小男孩说,“……你吃吧!”

小男孩使劲摇头,以稚嫩的童音喊,“……妈妈说你很辛苦,要补身体!”

王警员爽朗的笑了,接过了包子。

小男孩也笑了,一溜烟转身跑走了!

“喂!”王警员看到那群孩子嘻嘻哈哈躲在远处,便喊著,“……来踢球!”

哇喔!!一群孩子欢呼叫喊著跑出来!刚才那个跑走的小男孩也跑回来了!

“有没有踢过足球?”王警员从屋裡拿出一颗球。

一群孩子们浑身髒兮兮的打著赤脚,在王警员面前站成一排,嘻皮笑脸的摇头。

“就像这样!”王警员弯腰把球放在土坡,从警裤裡鼓起浑圆饱满的屁股,然后直起身体,抬腿一踢!球飞驰往前,打到了水泥房,又反弹回来!

王警员用脚勾起了球,再把球放到手指转圈!

哇喔!!孩子们兴奋的欢呼!

那个下午,王警员就带著孩子们在派出所前面踢球。

滚满灰土的球,和一群小朋友,穿梭在竹竿晾晒的衣服底下。

刚洗好的白色男内裤,跟著白色男内衣一起在风中飘动。

王警员满头大汗,送走了一群孩子,刚进门,拿起毛巾擦脸,就看到住在村子头的阿春婶,拎著一个保温锅,牵著小儿子,在水泥房外头探头探脑。

这个简陋的水泥房,除了是警察派出所,后头的房间也是王警员的宿舍。

“阿春婶啊!”王警员豪迈的喊,“进来坐!”

阿春婶羞红了脸站在门外,猛的摇头。

王警员只好自己走出去。

阿春婶牵著的小孩,名唤阿明,怯生生的看著王警员。

“阿明!陪妈妈出来散步喔?”王警员爽朗的弯腰,朝阿春婶的儿子打招呼!

小男孩吓得躲到阿春婶的腿后,揪著阿春婶的花布裤不放。

阿春婶扭扭捏捏,慌忙递出手裡的保温锅,“这……鸡汤……给你补身……”

“不用麻烦啦!”王警员站直身体,挺出强壮饱满的胸膛,豪迈的以粗壮双手叉腰。

阿春婶长年经受海风的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苍老许多,害羞的瞄了王警员厚实的胸肌一眼,胀红了脸说,“……你一个大男人,没有女人照顾……要补一补……”

阿春婶说完,就把保温锅往王警员的怀裡塞,匆匆忙忙就拉著孩子转身走了。

纯朴的村民就是这麽热情,早上,村长伯才给他送来两条鱼。

“王警员!来喔!这两条大肥鱼!”村长伯扯著大嗓门走进水泥房!“刚抓回来的鱼!新鲜!”

村长伯是个身材肥壮的男人,油亮肥厚的脸晒得红通通,脑袋半秃,穿著白色薄汗衫,从领口裡露出晒成红色的胸,鼓起浑圆的肚腩,熟门熟路的进了厨房,“我先帮你冰起来喔!”

“不必客气啦!”王警员豪迈的朝裡头喊!

“这应该的!”村长伯精力充沛的走出来,笑咪咪的说,“……我们这裡好久没有男……”

村长伯的话说到一半,好像察觉到不对,连忙改口,“……好久没有警察了呢!”

王警员想到,近来这附近有很多盗补的渔船,村民都担心有人偷渡上岸。

毕竟,整个村子都是老弱妇孺,连个壮年男人都没有,王警员更加感到自己责任重大,爽朗的挺出胸膛,“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大家的安全!”

村长伯眯起眼睛,伸出了手,朝王警员的胸肌摸去,“……你体格这麽壮,一定没问题!”

村长伯那隻老迈的手,隔著警察制服,捏了一下王警员的胸肌,然后握起拳头,朝王警员的胸肌搥了几下!笑咪咪的说,“坏人一定很怕你喔!”

王警员跟著豪迈的笑了。

在村民们的温暖情谊中,荒凉小岛上的一天又过了。

王警员拿了副碗筷走进房裡,打算吃阿春婶送来的鸡汤和小朋友给的肉包充作晚饭。

家徒四壁的水泥房间,靠牆角有张单人铁架床,挂著一顶蚊帐,还有个铁衣柜,除此之外就是一套木头桌椅。

大块头的壮年男人,坐在简陋的房间裡一个人吃饭,是有点孤单,但王警员不以为意,男人隻身在外赚钱养家,吃点苦不算什麽!

王警员掀开保温锅,突然觉得饿了,狼吞虎嚥的就著肉包吃鸡汤。

鸡肉炖的又香又烂,肉包也十分美味。

就在这时,响起了闷闷的敲门声。

扣扣!

王警员以为自己听错了,满嘴油腻的吃著鸡汤,却又听到低沉的两声,扣扣!

王警员抹了嘴,连忙起身走到外头,看到村长伯在窗外探头探脑。

“发生什麽事了?这麽晚?”王警员连忙开了门。

村长伯忧心忡忡进屋,却不忘关心的问,“……吃了没有?”

“刚吃饱……”王警员招呼著,“坐!”

“不坐了……”村长伯欲言又止,“……这麽晚找你,是有个事……”

“是不是发现有人偷渡了?”王警员义愤填膺,转身就从桌上拿起警棍,抓了警服,匆忙往屋外走!

村长伯赶紧拦下了王警员,“不是偷渡,是……许爷爷……”

“许爷爷又发病了?”王警员粗犷的脸冒出冷汗。

许爷爷是个八十多岁的老渔夫,几年前死了老婆之后就独居在村子尾,子女都在城裡工作。

原本身体硬朗的许爷爷,还经常跟著大伙出去捕鱼,但自从跌了一跤之后,身体每下愈况,时不时还会气喘病发作。

由于岛上没有医院,每次都得大费周章叫来急救船把许爷爷载去看病。

王警员匆忙拿起派出所的无线电通报机,准备联络船隻,却被村长伯阻止了。

“这次不是气喘,是体虚……”村长伯忧心的说。

王警员一脸茫然的看著村长伯。

“岛上风大潮湿,营养不良,年纪大了,都会体虚,各种毛病都来了……”村长伯叹了口气,“……看医生也没办法根治,也没那麽多钱……最重要的还是得补身……”

“要买补品?缺钱?我这裡有!”王警员向来急公好义,心想这是报答村民照顾的时候了,于是急著进屋裡取钱,却又被村长伯拦住了。

“补品不必买,你这裡就有……”村长伯暧昧的瞄了王警员的胯下一眼。

王警员满头凌乱短髮底下粗犷的脸流著汗,不修边幅的鬍渣冒出在脸颊和唇边,魁武强壮的身体穿著白色圆领短袖男内衣,腰带捆著深色警裤,从裤裆鼓出饱满的一团。

“就是……要你的阳精给许爷爷补身……”村长伯陪笑著说,“……不用多,一点点就够了!”

王警员好像没听懂,愣愣看著村长伯。

“我们这个地方,吹东北风,就要靠南气来补,南气是什麽?就是男气,男人的精液……”

王警员好像还是没听懂。

村长伯耐著性子继续说,“……村子裡的男人都是老头子,像我,都快七十了,男气都衰了……就要你这种……成熟的,又壮,阳气旺,给老人家补阳气……”

王警员瞪大眼睛,紧张的吞嚥了口水。

“挤一点出来滴进鸡汤裡,给许爷爷喝一碗,很快就好了!”村长伯搀住了王警员粗壮多毛的手臂,拉著往外走,“……走吧!都在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