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刺耳警笛聲劃破天際,熊熊大火劇烈燃燒,鐵皮工廠陷入火海!濃煙密佈的工廠內部,一道白光穿透煙霧瀰漫從消防隊員的頭燈射出,耳機傳出高聲叫喊!“隊長!這裡有人!”
消防分隊的王隊長聽到呼叫,毫不猶豫轉身走進煙霧瀰漫!頭盔底下的眼神專注堅定,身材粗壯穿著消防裝備穿過煙霧,見到另一名消防隊員蹲在昏迷的女子身旁。
王隊長頭盔底下的臉皺起眉頭,裹在消防裝備裡的龐大身軀使勁抬起女子身體,突然高喊!“小心!”猛地一把推開前方的消防員,就聽到一聲轟然巨響!柱子崩塌下來!朦朧煙霧瀰漫飄散,王隊長粗壯身軀壓在柱子底下!
“緊急支援!!””呼叫!傷者兩人!!”另名消防隊員驚恐呼救!對講機急促響起對話!“王隊長受傷了!還有一名工廠女工!”“兩台救護車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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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皮工廠外頭一片混亂,十幾輛紅色消防車拉出水線,消防隊員全副裝備持水槍衝向前方,雲梯車升起從高處噴灑水柱,一群消防隊員踩著滿地積水抬出兩具擔架高喊“快!快!”
“氧氣!”“剪刀!”“脫掉消防裝備!!”王隊長昏迷著被送上救護車,護士熟練脫去王隊長臉上面罩,露出黝黑的方闊大臉,短髮濕黏壓扁在頭頂,眉毛黑濃緊皺,雙眼痛苦緊閉,臉上皮膚混雜油光和汗水,嘴角冒出沒剃乾淨的鬍渣,鼻頭渾厚出油迅速的蓋上一塊氧氣罩!
消防員們已經協助脫掉了王隊長身上沉重的消防裝備,露出橘紅色消防制服上衣染滿暗紅血漬,橘紅色消防長褲裡仍持續湧出鮮血!醫師穿著白袍手持剪刀推開消防隊員們,毫不遲疑就揪起王隊長身上消防長褲,從大腿部位一刀剪下!喀嚓!剪出長褲破口,嘶!扯開長褲破口!
橘紅色聚酯纖維布料破洞底下露出濕透的深藍色薄棉男士寬鬆四角內褲的褲角,腿毛濃密捲曲的袒露在大腿,血肉模糊淌出鮮血。
”傷勢嚴重…..“醫師眼神凝重望著傷口說“….外褲和內褲全部都脫掉檢查!”
砰!的一聲!救護車關上後車廂鳴起警笛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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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幾個小時前,矮房林立的舊城區裡,兩層樓高的紅色建築響起哨音!嗶嗶!!
三輛紅色消防車停在大棚子裡,十幾名身穿橘紅色消防制服的男隊員們扛著沉重麻布袋從消防車頭跑到車尾再快速折返!旁邊站著身材壯碩穿著橘紅色消防制服的男人,脖子上掛著口哨,手裡拿著碼表高喊”十,九,八,七…….”
男人短髮凌亂翹起,年約三十多歲的方頭大臉上,細長的眼睛和嘴巴襯托得臉頰更加方正寬闊,臉上皮膚淌出油光,鬍鬚雖然剃得乾淨卻在嘴邊冒出鐵青的鬍根,肩膀厚實的身體像肉山一樣粗壯,雙腿裹在橘紅色消防長褲裡顯得更加粗肥,嘴裡喊著”……三,二,一!時間到!”
嗶!!!幾個男消防隊員把麻布袋扔到一邊趴到地上喘氣!男人低頭在筆記本認真紀錄成績,嘴裡高喊”….還有幾個不及格!回去再練!”
“隊長!消防競賽還那麼久,不用緊張啦!”幾個男隊員喘著氣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消防車後頭拿起水瓶,喘著氣喝水說”…..我們只是小分隊而已,不用拿冠軍吧?”
“體能訓練是消防隊員的基本工作,就算不比賽也要訓練!”王隊長收起筆記本,板著臉站在原地訓話”….明天下午四點全隊集合,我帶隊跑步!”
”還要跑步?”男消防隊員們不約而同的哀號,他們三三兩兩的,有人靠在消防車上,有人站在大棚子角落,有人拿起包包低頭收拾東西,七嘴八舌的說”跑太多會沒力啦!“”今天早上有跑了呢!””跑到都瘦了!”大棚子裡突然爆出哄堂大笑!
“話那麼多不會多吃幾碗飯?”王隊長手裡拿著筆記本站在原地,皺起眉頭板著臉,嘴角卻忍俊不禁的微揚。
”隊長!我女朋友今天生日…..”一名男消防隊員揹起雙肩包,陪笑著走到王隊長面前,王隊長收起笑容,皺著眉頭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錶,滿臉不悅,卻仍對那名男隊員點了點頭。
“謝謝隊長!”男消防隊員嬉皮笑臉高喊!扛起雙肩包朝後頭的男同事們揮揮手,轉頭就要走,王隊長卻叫住了他,板著臉交代”…..騎車騎慢點!”
“是!”男消防隊員興高采烈轉身,三步併作兩步往外跑走了!
“張志豪也太爽,女朋友每次都不同一個!”大棚子裡爆出笑聲,其他男消防隊員們邊收拾東西邊說“嫉妒喔?””人家有條件啦!””哪像隊長那麼老實,交往那麼久!”
“隊長什麼時候要結婚?”其中一個男消防隊員轉頭朝王隊長笑喊著說!
王隊長瞪了一眼,板著的臉孔看起來嚴肅卻帶著笑意,指向地上的麻布袋罵說”精神太好還要繼續練是不是?“
“陳振強留下來練啦!””不練了啦不練了!”再次爆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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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手機放在鐵灰色的辦公桌上,電腦鍵盤上的手指不熟練的敲入按鍵,王隊長凌亂翹起短髮底下的眼神專注望著電腦螢幕,嘴裡念念有詞,橘紅色拉鏈式消防制服上衣領口露出深藍色T恤圓領,身旁響起招呼聲!”隊長!我下班了!”
“欸!”王隊長坐在辦公桌前漫不經心抬頭,正要低頭繼續敲打鍵盤,卻又想起什麼的說”上次你報的帳下來了!”
王隊長說完就低頭拉開抽屜,掏出五百塊鈔票伸手遞給已經換上便服的男消防隊員,皺著眉頭板臉說”不要都拿去買菸!少抽一點…..”
“謝謝隊長!”男消防隊員接過鈔票,朝王隊長鞠了個躬,笑咪咪的就轉身走了,王隊長皺著眉頭正要繼續敲打鍵盤,卻突然響起光良的唱歌聲“我要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
王隊長肥壯魁武身軀坐在辦公桌,充耳不聞的望著電腦螢幕,嘴裡喃喃自語,手指不靈活的敲下鍵盤,身旁持續響起唱歌”…..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裡,幸福和快樂是結局……..”
“我要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音樂又重複再唱了一次,王隊長若有所思盯著電腦螢幕,伸手往辦公桌亂抓,終於抓到了黑色手機,按了一下手機放到耳邊說”喂!”
“喔!…..”王隊長坐直身體,抬起頭,方闊大臉泛著油光,神情茫然握著手機說”….我忘記了,好,我知道了“
王隊長匆忙掛掉手機,手忙腳亂闔上筆記本,站起身朝辦公室那頭喊”李家豪!你值晚班記得寫工作紀錄!”
“是!”辦公室那頭一名男消防隊員抬頭回話,王隊長把辦公椅收進桌內轉身就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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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已經泛起昏沉的暮色,王隊長魁武身影快步走進關掉燈光的陰暗長廊,牆上紅色大字貼著標語”消防安全,人人有責”
王隊長砰!砰!砰!踏上樓梯,迴轉再小跑步踩著樓梯來到二樓,粗壯背影裹在橘紅色消防制服走到長廊盡頭,扭開喇叭鎖推門進去!
昏暗的慘白燈光映照牆上烏黑的霉斑,單人鐵架床上鋪著泛青的薄棉床單,薄棉被疊成方塊放在枕頭,靠牆放著淺灰色的鐵製單人衣櫃。
王隊長站著踢掉腳上的白色球鞋露出腳上黑襪,一把拉下橘紅色消防上衣拉鍊,張開雙臂脫掉消防上衣,露出裹在深藍色圓領短袖T恤的身軀。
棉質衣料被底下的肌肉撐得緊貼在身上,胸膛鼓起肥滿的弧形,小腹微膨的渾圓脹起,袖口底下伸出粗硬的手臂長滿細密捲曲的黑毛。
王隊長扯開橘紅色消防長褲扣帶,解開褲扣,拉下褲鏈,面朝衣櫃彎腰抬腿脫掉長褲,屁股渾圓膨脹包裹在深藍色寬鬆男士四角內褲裡露出來了。
王隊長站直身體,把脫下來的消防長褲扔到床上,打開鐵製衣櫥拎出掛在衣櫥門勾的黑色運動長褲。
深藍色T恤緊密包覆著王隊長寬闊的背肌,在T恤底下鼓出了深藍色寬鬆男士四角內褲包覆的渾圓屁股,深藍色內褲布料夾進了兩團屁股肉的中間,雙腿肌肉粗硬長滿濃密的腿毛,小腿肚裹著黑色的長筒棉襪。
王隊長ㄧ手拎著運動長褲,另一隻手伸手到後腰揪起深藍色寬鬆四角內褲,扯出夾進屁股縫的內褲布料,兩手拉開黑色運動長褲的鬆緊帶,彎腰抬腿把雙腳伸進褲管,拉高褲腰穿上長褲,黑色運動長褲的聚酯纖維布料緊貼著肥圓渾厚的屁股肉在日光燈底下反射光澤。
王隊長雙腳套進白色運動鞋,從衣櫃門勾取下鑰匙,轉身走向房門,啪!的一聲關掉電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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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的引擎聲和燈火閃爍間,黑色頭盔式安全帽裡露出專注的眼睛,王隊長魁武身軀前俯橫跨在摩托車上,雙手緊握手把穿梭在招牌燈光與汽車頭燈之間,熟練的轉進巷道,停進路旁的停車格,坐直身體,摘下頭盔式安全帽,短髮壓扁在頭頂,方闊大臉閃出油光,朝路旁等候的女人和西裝革履的男人憨笑著高喊!“如芬!”
“對不起遲到了!”王隊長一把將頭盔式安全帽掛上後照鏡,扭熄摩托車,身手矯健跨下摩托車,抬頭挺胸的走到如芬面前,深藍色T恤在胸口以白字印著“城區消防分隊”字樣,抬頭望了一眼前方的大樓,像做了虧心事般的對如芬陪笑說”….這房子看起來不錯….很貴吧?”
西裝革履的男人往前一步朝王隊長遞出名片,笑著說”現在都是這個行情,這裡的學區很好……王先生是消防隊的嗎?難怪身材這麼棒!“
王隊長接過名片,看到上頭印著”永幸不動產”,不好意思的朝男人笑了一下,傻笑著低頭對身旁的如芬說”….吃了沒有?”
如芬蓄著一頭烏黑長直髮,滿臉素顏只在嘴上塗著淺粉色口紅,穿著淺米色碎花長裙和矮跟包頭皮鞋,清純的臉蛋瞪著無辜的眼睛望著王隊長,搖搖頭笑說“等看完了房子再ㄧ起吃…..”
“好!先看房子…..”王隊長牽起如芬的手,挺出胸膛笑著說。
“巷口有家牛肉麵很好吃…..”房屋仲介笑著抬手示意,帶頭往前走說”…. 兩位年底結婚嗎?打算生幾個小孩?…..這間可以隔成三房…..“
仲介話才說到一半,突然響起光良歌聲“……我要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
王隊長看了如芬一眼,滿臉內疚的憨笑一下,從褲袋掏出手機喊”喂!“
王隊長表情突然轉為嚴肅,對著手機說”我馬上過去!”
“隊裡臨時有事,妳先看了再跟我說…..”王隊長匆忙掛掉手機,避開如芬的目光,對仲介說“我有事先走,麻煩你帶我女朋友先看……”
仲介驚訝的說不出話,如芬在旁欲言又止,只能眼睜睜看著王隊長匆忙的轉身,快步跨上摩托車,戴上安全帽發動引擎,大手一揮,壯碩身影就騎著摩托車消失在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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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熊熊燃燒的工廠外頭停滿紅色消防車,喧鬧的現場忙碌奔跑著消防隊員拉起水線,三四名消防員穿著全套銀色消防裝備揹上氧氣瓶準備衝進火場,王隊長從遠處跑到消防車後,二話不說就從後車廂取出消防裝備!
“情況怎麼樣?”王隊長坐在消防車後踢掉球鞋,皺著眉頭問。
“這是違章的木材工廠,火勢很大!都是易燃物!…..”男消防隊員從消防面罩裡露出緊張的眼睛向王隊長報告!
“有沒有人受困?”王隊長抬起屁股,兩手拉起黑色運動長褲鬆緊帶脫到腳踝,露出深藍色的寬鬆男士四角內褲。
“起火當時還沒下班,可能還有員工在裡面!”男消防隊員急促的說!
“清點員工人數了沒有?”王隊長坐著抬高了腿一把從腳踝脫掉運動長褲,寬鬆四角內褲的褲腳敞開來在腿根深處隱晦夾著起毛的肉囊。
“清點了,還有十幾名員工失聯!”男消防隊員緊張的回答!
王隊長緊皺眉頭抓著橘紅色消防長褲,雙腿伸進褲管,拉起消防長褲的褲腰站直身體,深藍色寬鬆男士四角內褲皺成一團堆在消防長褲敞開的V型拉鍊位置,鼓出飽滿紮實的布包。
“叫劉建宏帶隊從側門入內搜救,吳志偉帶隊從正門進去…..”王隊長方闊大臉滿是油光,皺著眉頭伸手壓扁內褲褲襠的深藍色布包,把內褲塞進消防長褲裡頭,拉上褲鏈,扣起褲扣,下達指示“…..我帶隊爬進二樓窗口!”
“隊長!你在外頭指揮就行了吧?”男消防隊員緊張回答!
“我們要全體出動,全力搜救!”王隊長已經穿好消防長褲,裹著黑襪的腳套進了消防靴,穿上橘紅色消防上衣,從消防車後取出消防裝備,不到一分鐘時間就著裝完畢,戴上氧氣瓶,頭盔裡露出堅定的眼睛,朝消防隊員點了點頭,轉身邁開大步走進火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