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復中連長曬得發黑的臉龐側躺在地板上,眉頭深鎖憂慮看著囚室那頭火光搖曳的牆壁,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腦海裡一片空白,屁股裡濕黏的感覺從肛門流出來,提醒剛才所發生的、是真的發生了。
王復中連長經歷對日戰爭的浴血奮戰,卻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經歷剛才所發生的事,不知該如何面對,更不知如何自處。
王復中連長想殺了蔡鐵雄,但若真的殺了,就證實剛才的事確實已經發生,這是王復中連長不能想像,更無法接受,何況王復中連長身負槍傷,處身大獄之中,如何有能力殺了對方?
如此重重矛盾處境,迫使王復中連長一直躺在地上,狹小囚室角落燃燒著熊熊的火盆,空氣瀰漫濃厚的男人汗臭,飄浮腥羶的精液氣味,蔡鐵雄赤裸著上身,只穿著黑布褲,坐在地上轉頭過來,看著王復中連長側躺的背影。
王復中連長龐大身軀上的憲兵制服脫到手肘,白內衣掀起來到腋下,軍褲連同白內褲脫到膝蓋,身體當中的部位連同胯下,全被剝掉軍服,內衣褲也被剝掉露出男人身體最不能露出的部位在逆光的陰影裡。
蔡鐵雄沉著臉起身,走到王復中連長背後蹲下來,伸手想拽起王復中連長右手臂,手指剛碰觸王復中連長手臂的瞬間,王復中連長猛然抽動身子打掉了蔡鐵雄的手!
蔡鐵雄皺著眉,神情嚴肅望向王復中連長,突然伸手摸了一把王復中連長露出來在外頭的赤裸屁股!
王復中連長像是活蝦般的彈跳一下,雖然手腳都被銬住,仍側躺在地扭動身體往前逃開,轉過頭來面朝向蔡鐵雄,眉毛豎起,咬牙切齒,義正辭嚴怒斥!”士可殺!不可辱!…….”
“你…你….你竟敢羞….羞辱…….”王復中連長滾爬到蔡鐵雄幾步之外的距離,雖然頭轉過來朝向蔡鐵雄,但身軀仍然背對蔡鐵雄,側躺在地,試圖遮掩裸露的胯下,太陽穴爆出青筋,眉宇皺出深邃凹紋,氣到說話結巴!”..你…你你..羞….羞辱國….國軍軍….軍官…..你….你你…..”
蔡鐵雄蹲在原地,逆光灰白交摻亂髮底下的臉在黑暗裡成為陰影,嚴厲眼神卻閃爍出星芒,望著躺在地上的王復中連長,什麼話都沒說,起身往前走幾步到王復中連長身旁,蹲下來便毫不猶豫的伸手越過王復中連長腰桿,伸進王復中連長的胯下,一把就撈起王復中連長的陰莖連同陰囊,整副男人的性器握在手裡,把王復中連長的身體給翻過來正面朝向自己!
王復中連長龐大身軀側躺在地正面迎向火光,胸肌上兩粒黝黑的乳頭,溼漉漉的男人體幹滲滿汗珠,肚臍底下茂密陰毛裡握著蔡鐵雄的手從指縫露出一團深褐色男人生殖器肉塊。
王復中連長睜大眼睛望著蔡鐵雄的臉,嘴巴張大像是要講話,嘴裡露出來的兩排牙齒卻氣憤到彼此敲撞講不出話,無數次槍林彈雨出生入死,卻未曾有過性器被敵人的手握住的經驗,王復中連長最敏感的陰莖和陰囊皮膚碰觸另一個男人粗糙的手,生殖器被握著,這麼的抓著,陰莖和陰囊被握著,清楚感覺胯下湧出一陣暖熱,身為壯年男人許久未曾行房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勃起了,龜頭從蔡鐵雄的手掌上頭伸出來,連結著勃起的陰莖豎到蔡鐵雄的手掌外頭。
王復中連長黝黑面龐上原本橫豎的眉頭緩和成為皺眉,眼睛不再圓睜而轉為難堪,充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陰莖凸出蔡鐵雄的手掌之外,成為筆直的硬棍形狀,鐵褐色陰莖皮膚接近陰莖頭部的位置顏色突然轉為粉白,莖體轉瘦從頂端膨脹起一粒蕈菇形狀的肥大飽滿龜頭,尿道縫隙裡不由自主的滲出了黏液,閃爍在搖曳的火光裡。
蔡鐵雄低頭望了一眼王復中連長勃起的陰莖,面不改色的握住王復中連長陰莖堅硬軀幹,手指往上伸向龜頭滿是皺紋的鮮紅色表皮,指頭磨擦龜頭中間尿道縫,牽黏出一條滑膩的稠絲。
蔡鐵雄的手指黏著王復中連長尿道裡分泌出來的性器分泌物往前方移動,送到王復中連長緊咬牙根的嘴邊。
王復中連長眉頭再次豎起,眼睛再一次圓睜,剛硬的臉頰抽搐,側躺在地,正面朝向蔡鐵雄露出剝掉制服和內衣褲的身體,乳頭黝黑凸在胸肌,陰莖毫無遮掩從陰毛裡豎硬出來,清楚呈現出雄性預備性交的勃起狀態,鐵褐色陰莖軀幹硬挺到腹肌位置,露出底下的陰囊裡兩粒睪丸鼓脹的輪廓。
蔡鐵雄赤裸上身,蹲在王復中連長身旁,神情威嚴冷峻,深鎖眉頭,流露苛刻和不耐煩的神情,對王復中連長下令!”嘴打開!”
王復中連長眼睛睜得更大,瞳孔流露殺氣側躺在地,蔡鐵雄那張風霜粗礫臉上的神情如此深沉深邃,彷彿深不見底,卻散發強悍的震攝力。
王復中連長腦海中在極短時間裡飛速盤算成千上百個念頭,但到了最後,卻像是被催眠般的,緩緩張開了嘴,猶豫著張開的兩片嘴唇之間,塞進了一根濕黏的手指。
王復中連長臉龐汗濕,眉頭顫動,眼睛圓睜,嘴巴卻不由自主的緩緩閉上了,含進蔡鐵雄的手指,舌頭貼覆蔡鐵雄的指腹,嚥下從自己陰莖所分泌出來男人性器的分泌物。
蔡鐵雄嘴角上揚,溫暖的朝王復中連長笑了,春臨雪原般吹進一道和煦的南風在冷若冰霜的臉,連目光都融化了溫柔。
“你的傷還疼沒?”蔡鐵雄輕聲的說,”我來幫你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