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保正頂著禿頭和肥胖的身子,朝台下比了個手勢,隨即就有一隊日本士兵抬上了八塊榻榻米竹蓆,整齊的鋪在講台的地板,一架以毛筆繪製蘭花的精緻屏風擺在榻榻米後方做為背景,還端上一筒花瓶插著優雅的日式插花擺在榻榻米後側,張保正自己也從講台後方抬出一張木椅放在旁邊,笑吟吟的朝田中大佐抬手示意,田中大佐滿臉嚴肅坐上木椅,雙腿外八字打開,挺直腰桿坐在講台旁監督。
日本士兵在講台上忙碌了一番終於佈置妥當,就全都退下,張保正肥胖的身子走到講台前方朝底下的壯丁們揮手示意,壯丁們轟!的一聲全都坐下,大禮堂恢復鴉雀無聲,上百雙眼睛盯著台上的田中大佐,張保正,以及吳教練和王村長。
吳教練粗壯魁武的像座龐大的肉山,方闊的國字臉濕漉亮滑的都是汗,濃眉底下瞪大著眼睛不知所措站在台上,王村長抹了油梳成旁分的灰白頭髮落下一綹在額頭,威嚴的面龐神情疑惑的皺眉,曬得發紅的脖子從過大的短袖白襯衫領口露出來,突出一粒明顯的喉結。
安靜無聲的大禮堂響起日語的說話聲,田中大佐端坐木椅,霸氣十足的對身旁的張保正吩咐指示,張保正四十五度彎著腰聽令,禿頭的腦袋閃爍濕滑的油光,不時從嘴裡吐出”嗨!””嗨!”的應答,訓令完畢,張保正朝田中大佐九十度鞠躬,便直起肥胖的身子走到講台中央,清了清嗓子高聲說”為著咱大東亞共榮圈的繁榮,咱要打贏聖戰!所以就要團結!咱無論是做它普的,還是做巴吞的人,都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互助幫忙,互相有愛,知無?”
張保正的問話聲在開闊的禮堂響起嗡嗡的回聲,全場卻是靜默無聲,講台底下上百雙眼睛都充滿迷惑,張保正不耐煩的深吸口氣,提高聲量再問了一次”知無?”
“知!!!”全場壯丁終於反射動作似的整齊一致高聲應答!
“我知裡面真多人可能不知到底要怎樣做,所以咱要示範……”張保正轉身朝向王村長,肥胖的臉咧出笑,陪笑著抬手指向榻榻米說”村長,你是巴吞,麻煩你跪在榻榻米……”
王村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望了一眼榻榻米,又望了一眼張保正,神情憤怒的正要說話,張保正卻笑吟吟的把話接了過去說”……在榻榻米上面就是要用跪的,你是村長,也算是咱公務人員,應該真知日本人的規矩,請!”
“你!…..”王村長氣憤的還想爭辯,望了一眼榻榻米,眼角餘光看到榻榻米那頭坐在木椅上的田中大佐,王村長不耐煩深吸口氣,恢復威嚴神情,挺直腰桿,把白襯衫拉平後輕咳一聲,抬腿走到榻榻米邊緣,脫下黑皮鞋,穿著白襪子走到榻榻米上,低頭猶豫一下,便雙膝併攏跪下,把雙手放在大腿,以標準的日式跪姿跪在榻榻米。
“村長,請面向吳老師的方向……”張保正笑吟吟的說完,不待王村長回話,便轉身朝向吳教練,親切的說”吳老師,你是它普,不用演,做你自己就好,咱做夫婿的,從外頭回來厝內……”
張保正說著,抬手指向榻榻米“這就是你的厝…..”
“…..這……”張保正指向跪在榻榻米上的王村長,接著說”……就是你的太太,在等你返來……”
“知無?”張保正關切的問,但吳教練卻瞪大眼睛,發愣的嘴巴微張,一頭霧水看著跪在榻榻米上的王村長,只見王村長不怒而威的板著臉怒瞪吳教練,兩個男人目光交疊,吳教練做了虧心事般慌張的低下頭。
“夫婿回來厝裡,頭一件要做啥?”,張保正循循善誘拉起吳教練的手,把吳教練帶到榻榻米旁邊”是不是要脫鞋子?”
吳教練龐大身軀不動如山的傻愣看著張保正,又看了跪在榻榻米上的王村長一眼,王村長挺直腰桿跪著,威嚴如父怒視的目光如炬投射而來,吳教練慌忙低下頭快速脫了黑皮鞋,穿著白襪踩上榻榻米。
“夫婿支援戰爭真辛苦,回來厝裡脫了鞋子,再來呢?”張保正站在榻榻米外,不厭其煩的說,卻見吳教練笨拙得不知所措,張保正深吸口氣,不耐煩低聲對吳教練說”你還沒娶,無經驗,今日這個機會真好,給你學,知無?”
“知無?”張保正見吳教練傻愣著沒反應,提高音量再問了一次!
“知!”吳教練像醒了似的反射動作高聲應答!
“咱夫婿從外頭返來厝裡,要先脫衫!”張保正雙手交疊在胸口,口氣明顯不耐煩!”衫褲脫掉!”
吳教練目瞪口呆看著張保正,眼角餘光飛速望了一眼台下上百著盯著看的壯丁們,僵住似的動也不動,半晌才抬起手指向自己身上的白襯衫,囁嚅的對吳保正說”……脫衫?……在這?…….”
“對!衫褲都脫掉!”張保正不耐煩的回答”你要有夫婿的架勢,男人返來厝裡就是要先脫衫褲!”
吳教練已滿頭大汗,刺短平頭底下的青白頭皮濕漉漉都是水光,眼角餘光見到跪在前方的王村長威嚴的眼神,連忙心虛低頭,飛快抬手解開白襯衫釦子,露出一大片白色棉質內衣包覆的壯碩胸膛,從黑西褲裡拉出白襯衫下襬脫下白襯衫拎在手裡,白色短袖圓領棉質內衣貼身包覆的肌肉發達上半身全都露出來了,兩條手臂濃密的長滿黑色手毛。
這時候,張保正朝王村長使個眼色,但王村長卻不明所以,忿忿看著張保正,跪在榻榻米動也不動,張保正嘆了口氣對王村長說”夫婿返來脫了衫,做太太的要接過去啊!”
“村長啊!你是巴吞,確實是較委屈,這也是你自己抽籤的啊!”張保正勸慰的說完,轉頭就對吳教練說”把衫拿給你的太太!”
吳教練只穿著白色內衣和黑西褲,一臉茫然的拎著剛脫下的白襯衫望著張保正,又望向跪在榻榻米前方的王村長。
張保正終於失去耐性,脫了鞋子走上榻榻米,抓起吳教練的手臂,把吳教練拎著的衣服舉在王村長面前,嚴酷的對王村長下令”接過去!”
王村長威嚴的臉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晃動的白襯衫,抹油的灰白頭髮掉下幾綹在額頭,緊抿嘴唇像壓抑怒氣,雙手直放雙膝,跪在榻榻米動也不動,張保正終於氣不過,一把搶走吳教練手裡的白襯衫抹到王村長臉上!
“你!”王村長猝不及防被白襯衫抹臉,本能的用雙手阻擋,扯下白襯衫抓在手裡!咬牙切齒,怒不可遏怒視張保正,就要情緒爆發,但張保正卻自顧自轉頭朝向吳教練說“吳老師!褲脫掉!交給你的太太!”
吳教練一臉迷茫轉頭看了跪在榻榻米上的王村長一眼,只見王村長威嚴的臉脹得通紅,看起來怒不可遏,吳教練突然害羞起來,連忙低頭,快速解開黑色西褲的皮帶,拉下褲練,彎腰抬腿脫掉西褲,露出穿著白色棉質寬鬆四角內褲的下半身,內褲中央鼓出弧形隆起的凸出線條,褲襠綴著三粒鈕扣,褲管底下伸出濃密黑毛的粗勇大腿,白色棉襪裹住腳掌踩在榻榻米,黝黑粗壯的身體穿在雪白的內衣內褲和白襪裡拎著黑西褲不知所措,茫然看著身旁的張保正。
張保正板著臉朝王村長方向比劃一下,吳教練這才心虛低頭,羞赧的抬手把黑西褲遞給王村長。
王村長緊皺眉頭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晃盪在吳教練手裡的西褲,手裡抱著吳教練剛脫下的襯衫,眼角餘光見到台下一雙雙眼睛,意識到一舉一動都受全場注目,這才不得已的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桿,強撐出威嚴的姿態,抬手接過吳教練脫下來的西褲抱在懷裡。
啪!禮堂裡響起清脆的聲響,然後又是一聲啪!只見坐在講台外側的田中大佐欣慰鼓掌!全場突然會意過來,瞬間爆出如雷掌聲!
田中大佐高聲喊了幾句日語!張保正朝田中大佐九十度鞠躬仔細聽得指示後,直起身子朝底下的壯丁們宣布“田中大佐講,村長和吳老師表現得真好!就是這樣,無論你是做它普,還是做巴吞,都要有自己的本份!吳老師,內衫內褲連襪子都脫掉交給你的太太!”
“好!”吳教練愣愣點頭,不假思索抓著白色圓領短袖內衣下擺往上穿過脖子脫掉,上半身肌肉發達赤裸的全都露出來了,乳頭深褐色的凸出在膨脹隆起的胸肌,腹肌明顯烙印六塊肌肉的輪廓,只穿著四角內褲拎著內衣,彎腰準備脫掉內褲,卻突然想起來的直起身子,朝王村長遞出手裡的內衣。
王村長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晃動的男人內衣,咬牙切齒就連鼻孔都撐大成黑洞,猶豫半晌,才忿忿不平的抬手,用力扯下吳教練內衣抱在懷裡。
吳教練不敢直視王村長,低下頭正要脫掉內褲,卻突然看到腳上的襪子,抬腳脫掉白襪,又抬腳脫掉另一隻白襪,拎著兩隻襪子只稍猶豫一下,就把襪子遞給跪在面前的王村長。
王村長臉已經脹紅,嘴巴緊抿成了向下的一道弧形,忿忿不平勉強壓抑怒氣,用力一把搶過襪子扔到懷裡的衣物堆。
吳教練不敢怠慢立刻低頭抓起內褲側邊,彎腰抬腿快速脫掉內褲,陰毛叢生和陰莖肥粗的當場都露出來了。
吳教練拎著內褲站直身子,陰莖往前挺出,肥胖陰囊疊著ㄧ條肉莖,凸出包在薄皮裡的龜頭,一覽無遺的露出在王村長面前,王村長目瞪口呆跪在褟褟米,看著近在眼前濃黑陰毛底下飄出肉味吳教練的男人生殖器,龜頭從包皮露出弧狀的肉塊,距離近到都能看到龜頭上明顯的男人尿道溝,還黏著乳白色的龜頭垢,白色男內褲熱騰騰冒著蒸氣從吳教練身上脫下垂在眼前,內褲洗到起了毛絮,卻仍可見到一片洗不掉的暈淡黃斑。
王村長看著吳教練的內褲,威嚴的臉龐滲出細微的汗珠,油亮的灰髮垂落幾綹黏在汗濕的額頭,忿忿不平咬牙切齒,奮力一把抓下吳老師的內褲,不願沾手的飛快把內褲扔進懷裡的衣物堆。
吳教練粗壯魁武的身體全身脫得精光,一絲不掛站在褟褟米,兩手不知所措垂在胯下交握試圖擋住陰莖,生殖器輪廓仍從手掌四周露出來,從手掌底下露出深褐色的陰囊皮。
“太太要把夫婿的衫整理好…..折好放在邊上”張保正輕聲親切的引導王村長,同時轉頭向吳教練說“…..太太折衫,夫婿就先坐落來…..”
王村長跪在褟褟米,眉頭顫抖望著懷裡一落從吳教練身上脫下來的衣褲,眼角餘光看到坐在旁邊的田中大佐,王村長不禁深吸口氣,目光投射出決絕的毅力,彎腰跪在褟褟米把衣褲攤開折起來,但從沒自己折衣服的王村長卻怎麼折都不對,神色開始慌亂,抹油的灰白頭髮狼狽散在額頭,短袖白襯衫汗濕清楚透出底下白汗衫的輪廓,全身赤裸的吳教練已經在王村長身旁,挺直腰桿以標準的日式跪姿跪下。
“夫婿要用坐的,不是跪的…..”張保正循循引導吳教練改以盤腿坐在榻榻米,吳教練粗壯魁武的身軀像團肥圓黝黑的肉山,腰下色差明顯呈現雪白,胯下又色差明顯的呈現深黑,盤腿敞開的大腿之間清楚看到一條粗肥的陰莖。
王村長穿著汗溼的白襯衫和黑西褲跪在旁邊手忙腳亂折衣服,跪著彎腰把吳教練脫下來的白內衣攤開,身體前俯把內衣袖子往裡折,屁股裹在黑西褲裡翹起來,張保正見狀抓起吳教練的手就往王村長的屁股抓!
“你!”王村長突然被抓屁股,觸電般彈起來,直起身子摸著自己屁股,怒火衝天瞪大眼睛就要破口大罵,卻不知該罵張保正還是吳教練,正猶豫的時候,張保正接過話雲淡風輕對王村長說”繼續折衫…..”
張保正說完,不顧王村長反應,就轉頭對吳教練說”…..夫婿這久沒返來,看到太太頭一件事是啥?”
吳教練脫得精光盤腿坐在一旁,手腕被張保正給抓住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憨厚的國字臉脹得通紅訕訕不知如何回答。
“是真憨還是假憨?”,張保正明顯不耐煩的說”……夫婿真久沒返來,是不是著急要和太太圓房?”
“是不是?”張保正提高音量又再問了一次。
“是!”吳教練本能反應回答,王村長已經折好吳教練脫下來的內衣放到一旁,狀甚嫌棄的撿起吳教練剛脫下來的內褲,跪著往前俯趴身子正要折,張保正卻抓起吳教練食指猛力往王村長黑西褲包裹的屁股中間戳!
“啊!!”王村長不由自主高聲喊叫出來!粗沉男人叫聲在空曠的大禮堂山谷回音般回盪“啊.啊…啊…….啊………“
王村長的叫聲飄浮回盪著逐漸散去,大禮堂恢復鴉雀無聲,台下各個面容嚴肅動也不動,台上的田中大佐以及張保正和吳教練也都停止動作,禮堂一片靜寂,所有人目光都盯在剛被戳屁股而喊出聲來的王村長臉上。
王村長威嚴的臉瞬間脹紅,羞愧不堪的直起身子,望著身旁的張保正和尷尬的吳教練,抹了油的灰白頭髮披散額頭,張保正終於面若寒霜打破僵局說“繼續折!”
王村長羞愧到意志煥散,跪在榻榻米失神似的轉頭看著攤在榻榻米上吳教練的白內褲,男人內褲的方正輪廓看上去飽藏著濃郁的雄臭氣,王村長臉上明顯嫌惡,卻仍排除萬難,彎腰俯身把吳教練的男內褲對折。
吳教練眼睜睜看著自己剛脫下的內褲在王村長手裡,對折之後又再對折,內褲被王村長小心翼翼捧在手上,放到自己剛脫下的襪子旁邊,吳教練滲出汗珠的國字臉脹紅,憨傻尷尬的盤腿愣坐旁邊,卻聽到張保正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夫婿想要跟太太圓房,頭一件事是啥?”
張保正禿頭底下的表情相當冷酷,質問吳教練”…..是不是要脫太太的褲?”
“是不是?”張保正提高音量再問了一次!
“是!”吳教練本能反應慌張的回答!
“給伊的褲脫掉!”張保正抬起手臂指向王村長裹在黑西褲裡的屁股!
吳教練額頭冒出汗珠瞪大眼睛望著王村長,只見王村長跪在榻榻米上已轉頭過來怒火滿面瞪著吳教練,兩個男人目光交疊在ㄧ起,吳教練立刻像做錯事的孩子般低頭,張保正卻倏地站直起身痛斥吳教練”你做一個男人,卵鳥這大隻,架勢也要有!”
“做夫婿就要動手去脫你女人的褲!”,張保正把手指向王村長,對吳教練下令”把你太太的褲脫掉!“
吳教練抬頭愣愣的看著張保正,又看了一眼王村長,滿臉通紅低頭,全身赤裸起身爬向王村長。
“你!”王村長跪在榻榻米上,見吳教練爬來,氣急敗壞的本能反應的在榻榻米上四肢著地往後退,卻不慎屁股跌坐下去,只見吳教練紅著臉不敢看王村長,直接伸出多毛黝黑的粗壯手臂一把攬住王村長的腰,扯起王村長黑西褲的皮帶就要解開。
“你要做啥!”王村長氣急攻心抬腿猛踢,抬起手臂以手肘猛打,卻禁不住吳教練粗壯如熊的魁武身軀擠推,整個人仰躺倒地,皮帶被解開拉下褲鍊,黑西褲的褲襠敞開,裡頭露出了底褲大紅色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