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產後憂鬱症

台北萬華熙來嚷往的西園路到了深夜已渺無人跡,空蕩街頭迴盪摩托車引擎轟隆聲,李煥東熊般粗壯身軀包裹在深藍色警察制服裡,俯趴跨騎警用摩托車,停在紅燈前面,不自覺的伸手抓起胯下,隔著深藍色警褲調整陰莖的位置,褲襠底下明顯隆起一團突出,頭盔裡露出緊蹙的濃黑眉頭,眉心汗濕,腦海浮現剛才楊雅珊走進萬大賓館的背影,臀部玲瓏鼓起隨步伐扭動….

叭叭!李煥東被背後的喇叭驚醒,回神看到亮起綠燈,旋轉摩托車握桿加足油門,卻瞥見右前方騎樓裡出現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

“秀芳!”李煥東朝騎樓裡的女人高喊!兩條相接的人影倏地分開,摩托車頭燈照射到女人倉皇失措的臉,蓄著短髮,瘦削蒼白的女人身旁站著的老年男人在黑暗中投射出閃爍狼般的眼神。

“這麼晚了,妳怎麼在這裡?”李煥東摩托車停在路邊,狐疑的眼神望向一旁的男人,這個中等身材約莫五六十歲年紀的男人,油頭旁分,肥頭大臉,穿著看起來十分尋常的白色polo衫和深色西褲,站在暗處,動也不動的看著李煥東。

“我….下來買東西…..碰到這個人問路……”王秀芳不自在的望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走出騎樓,在李煥東身旁低聲說。

“…..吃飯了沒有?”王秀芳低著頭試圖迴避李煥東質疑的眼神說,”….要不要買宵夜回去?”

“….我在所裡吃了包子…..”李煥東滿臉疑惑,抬頭望向騎樓裡的中年男人,那人還站在暗處,兩眼放光望著李煥東。

“我載妳回去….”李煥東把車停在路邊,從椅墊裡頭拿出粉色安全帽遞給王秀芳,不自在的朝騎樓望了一眼,王秀芳什麼話也沒說的接過來戴上,李煥東低頭跨騎上車,看了一眼騎樓,那個男人還站在那裡。

“….萬華晚上怪人多,以後妳一個人太晚不要出來….”李煥東旋轉摩托車握桿加足油門,在呼號的風裡用台語大聲說,”….妳晚上跑出來,君君一個人在家也不安全…..”

“我講話妳有沒有在聽?”李煥東從後照鏡裡看到王秀芳恍惚的神情,不滿的大聲說。

“….嗯…..”王秀芳敷衍的用台語回應,”…..我知啦!”

王秀芳穿著粉色卡通長版T恤和絨布長褲按開玄關的燈走進屋門,夾腳拖鞋一甩就套上粉色絨布拖鞋匆匆忙忙朝房間走去,李煥東跟在後頭進屋,穿著深藍色警察制服的高大身影抬起頭看到王秀芳的背影已進了房間。

簡單狹小的客廳裡,幾枚紅色靠枕凌亂扔在米色布沙發,茶几散置幾本雜誌和小朋友的熊布偶,一旁的餐桌上堆著裝滿水果雜物的塑膠袋,李煥東脫掉皮鞋,露出黑色警用絲襪,一邊解開警察制服襯衫的扣子走進客廳,內衣的白色圓領露出在深藍色警察制服胸口,走到客廳旁緊閉的房門,輕手輕腳把門打開。

燈光昏黃溫暖流洩在房間裡,白色木桌旁的床鋪上一個圓臉的小女孩正在熟睡,李煥東解開制服襯衫的鈕扣,拉出襯衫下擺,白色內衣緊貼胸膛和小腹露出在衣領間映照肌肉起伏的陰影,抬起手臂解開袖扣,走到床邊蹲下俯視著熟睡的小女孩,

李煥東的黝黑方臉在檯燈下映照出清晰的皮膚紋路,陽剛的臉濕油亮滑,短髮凌亂鬆散,濃黑眉毛底下的眼神流露溫柔,嘴角微微上揚,伸出手拉起棉被幫女孩蓋上。

“……爸爸…..回來了…..”女孩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說。

“…..乖…..吵醒妳了…..”李煥東粗沉的男性嗓音帶著父親的慈愛,敞開的警察制服襯衫裡的白色內衣緊貼胸膛隆起飽滿的弧形線條。

“….媽媽跑出去了….家庭聯絡簿還沒簽…..”女孩想要起床,卻被李煥東阻止,輕聲說“….爸爸等一下就去簽,爸爸已經把媽媽接回來了…..”

床頭燈映照李煥東硬朗的臉,半邊臉陷在陰影中,低聲對小女孩說,”…..君君繼續睡,乖,晚安…..”

“爸爸晚安….”君君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李煥東眼神眷戀的看著小女孩,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依依不捨站起身,從書桌旁拿起家庭聯絡簿,走出房間,輕手關上房門。

李煥東點亮餐廳的燈,把聯絡簿放在餐桌上,兩手揪起制服襯衫的衣領,手臂朝左右張開脫掉了襯衫扔在椅背,內衣棉料緊貼強健的胸肌在胸膛透出兩團渾圓的黑色乳暈輪廓,肩頭硬挺從內衣的背心裡伸出在手臂底下竄出濃黑的腋毛。

“…..君君近日情緒時顯低落,請家長留意……”李煥東看著聯絡簿撓了幾下凌亂短髮,低頭在老師的評語欄旁邊簽下”李煥東”三個字,闔上聯絡簿起身走向裡屋,突然想到什麼,拉開一旁的櫥櫃,翻找半天掏出一個藥袋。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和平院區,王秀芳,身心科,憂鬱症…..”

李煥東濃黑的眉頭緊皺,瞪著藥袋上的字,打開藥袋數了數藥包數量,臉頰抽搐幾下。

結婚快10年了,秀芳自從生了君君之後,產後憂鬱症就沒完全好過,秀芳原本的會計工作也做不下去專心在家帶小孩,李煥東身為男人的責任感讓他一肩扛起家庭重擔,靠著警察的微薄薪水咬牙貸款買了萬華的房子只希望一家人能安穩過日子,沒想到君君上了小學之後,秀芳的憂鬱症卻反而更嚴重,最近這段時間更是行跡怪異。

李煥東穿著白色背心內衣和警褲進了房間,床頭燈微弱映照雙人床上擁著棉被背朝房門的身影,李煥東脫掉黑色警用絲襪扔進洗衣籃,高大的身形抬頭挺胸解開警用腰帶,拉下褲鏈,彎腰抬腿脫掉了警用長褲,露出了酒紅色貼身四角內褲。

李煥東站直身體整理警褲,內褲的深藍色細邊鬆緊帶束在結實黝黑的腰幹,內褲囊袋在李煥東的兩腿交匯處凸起飽滿的弧形線條,內褲的褲腳緊裹大腿根在底下露出長跑選手般粗壯的腿肌和濃黑卷曲的腿毛。

李煥東把警褲掛進衣櫥,轉身看了床上的王秀芳一眼,打開臥室旁的塑膠門走進浴室,站在馬桶前掀高酒紅色四角內褲的褲腳扯出陰莖小便。

陰毛粗硬卷曲的從內褲的褲縫竄出,陰莖黑褐色莖體細軟的捏在李煥東的手指,包皮褪開露出龜頭的淡粉色肉塊從尿道口噴射深黃色尿柱在馬桶裡濺起嘩嘩的水聲。

李煥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小便,龜頭強勁射出的尿柱弧度慢慢的變低成為尿滴,龜頭突然強勁的射出一股尿,又再射出一股尿,然後從龜頭滴滴落下幾滴尿。

粗糙的手指夾著陰莖把包皮往前推到龜頭擠出兩三滴尿,再把包皮褪開露出龜頭,夾著陰莖甩幾下塞回內褲裡,按下沖水鈕響起轟隆水聲,李煥東穿著白色背心內衣和酒紅色四角內褲走出房門,望著床上的王秀芳猶豫了一下,躡手躡腳爬上床。

王秀芳臉朝向牆壁全身縮在棉被裡,李煥東粗壯的身體挪動到王秀芳背後,隔著棉被摟住王秀芳的肩膀。

“…..我都睡著了…..”王秀芳背朝著李煥東在棉被裡蠕動了一下。

“妳又沒吃藥了…..”李煥東臉靠近王秀芳後脖根,閉著眼睛嘴裡模糊不清嘟噥,白色背心內衣包覆的強壯胸膛隔著棉被貼緊王秀芳後背,酒紅色四角內褲囊袋鼓出尖聳凸起,抬起粗壯黑毛的腿跨上王秀芳棉被裡的身體,挺出腰桿,鼓飽突出的內褲囊袋隔著棉被摩擦王秀芳的屁股。

“….不要啦!…..”王秀芳的臉縮進棉被裡呢喃著,突然大吼,“就說不要了!”王秀芳突然激烈的拉高嗓門抬手推開李煥東。

“小聲點!”李煥東嚇了一跳鬆手,”….別吵醒君君….”

李煥東嘆了口氣翻過身大字形仰躺床上瞪大眼睛看天花板,白色背心內衣下擺凌亂掀開露出黝黑結實的小腹,腹毛從肚臍往下竄長進內褲的深藍色鬆緊帶裡面,龜頭膨大鮮紅露出在內褲外頭,酒紅色四角內褲囊袋鼓出硬挺的圓柱形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