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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陽光底下,那個男人的乳頭沉默無語突出在濕滑的胸部,他抬起手,用指尖撩了一下那個男人的左邊乳頭。

那粒乳頭,跟隨手指往上的撩撥,往上翹起來,當手指離開之後,乳頭又往下墜,恢復了原狀。

他用指腹托住那個乳頭,往上抬,短小的乳莖被指腹托著,往上抬起,但乳粒實在太小,他的手指並沒有太明顯觸感,但那個男人的乳暈似乎收縮得更收緊了一點…..也許是錯覺?

他再用指尖撩一下那粒乳頭,他微彎著腰,把臉湊近男人的胸部,仔細觀察那粒乳頭,抬起手,再用指尖撩一下那粒乳頭。

乳頭好像有一些細微的變化,他用手指托住乳莖,撩了幾下乳頭,乳暈好像收縮得更緊了,乳暈顏色好像更深了一點,乳頭好像更凸了些,但他並不是很確定,因為這些都是非常細微的變化,他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粒乳頭。

乳頭表皮油亮的沾了口水,他再伸出舌尖舔一下那個男人的乳頭,舌頭明顯舔到一顆肉粒,舌尖沒有碰觸到乳暈,而只是碰觸到乳頭往上挑,挑,再挑。

他吐出舌頭舔乳頭,眼睛往上瞄向那個男人的臉……那個男人仍然維持原本快走的表情,眼睛直視前方,皺著眉頭,嘴巴微張,像在喘氣,雖然乳頭被他舔了,但男人的表情和肢體動作都完全沒有改變,仍然維持快走到一半的靜止狀態……他感到安心,時間仍然是暫停的,周圍的路人,車,都是靜止的,陽光照在那個男人撩起上衣露出的胸部上,就連陽光都是靜止的。

他直起身子,伸手把男人身上的黑色T恤撩高到了鎖骨的位置,把T恤的下襬捲起來綑在鎖骨附近,這樣,T恤就不會掉下來,露出了男人整片的胸部和腹部,乳頭露出在胸部的兩側。

他稍微退後幾步,拉開距離,看著那個男人四肢呈現快走姿勢,但黑色短袖運動服卻撩起來綑在鎖骨,露出整片身體軀幹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傳統保守父親的男人,在公園的陽光底下,把乳頭露出來在外面,不是自己脫掉上衣打赤膊露出的乳頭,而是被他撩開上衣才露出的乳頭,身為父親的中老年男人乳頭,原本打算藏在衣服裡面,卻露出來在外面了。

他走上前去,握住男人往前甩出的右手臂往上抬高,把綑在鎖骨位置的黑色T恤再更往上撩起,掛在男人脖子的白色短毛巾改掛到另一側的肩膀,T恤的袖口位置撩更高,露出男人右手臂底下的腋毛。

粗硬帶著捲度的黑毛,從手臂和胸部交接處的胳肢窩長出來,毛根的皮膚濕滑都是汗。

他彎腰把鼻尖塞進男人的胳肢窩,鼻翼摩擦著捲曲粗硬的毛,聞到了……鹹味,濃得化不開的餿氣,撲鼻而來…….像是醬菜混了豆腐乳,又有帶著尖銳的鐵鏽酸,混在強烈的汗味裡,吸入他的鼻腔,盈滿了他的腦門,誘發了他的腦部急速的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整個大腦浸泡在多巴胺裡,感覺到深沉、而且踏實的幸福……

爸爸,在運動中,從腋下分泌出來的狐臭……..能夠聞到………這不但是幸運,而且更代表了彼此深層的連結…….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聞到爸爸的腋下混了汗水的狐臭,只有少數幸運兒,比如他,才能聞到。

爸爸藏在腋毛裡的狐臭,那麼的濃,包圍他的鼻頭,連同爸爸的腋毛一起,摩擦他鼻子,爸爸從男人的毛囊裡散發出體味,都被他從鼻孔吸了進去,爸爸的味道流入他的體內,任誰也搶不走。

他把頭抬起來,瞇起眼睛看著那個男人的臉……

那個男人雖然被抬起右手臂,被聞了胳肢窩裡的狐臭,但眼睛仍然直視前方,眉頭微皺,乳頭露出在撩開衣服的胸部。

陽光照射下,男人從T恤裡露出的體幹整片都像被水灑過的濕,反射出油亮的水光,沒有胸肌,沒有腹肌,只是一整片帶著弧形曲線的男人軀幹,從胸部左右兩側突起乳頭的肉粒,肚臍底下長出豎排黑毛,往下長,蔓延到黑色運動短褲的鬆緊帶裡。

他看著男人的黑色運動短褲,突然感到一絲內疚……..這是,罪惡感………身為兒子,ㄧ個乖寶寶,是不能脫爸爸的褲子的,而嚴肅保守的爸爸,也是不能在兒子面前脫褲子的,男人的臉看起來這麼剛正,那麼嚴肅,那是從部隊退伍的爸爸…..仍然維持運動跑步的習慣,嚴以律己的爸爸,應該沒有想到,竟然會在跑步的過程中被脫褲子…….當然,其實是不會知道的,因為時間暫停了……。

他不安的抬頭環顧四周,遠處推嬰兒車的年輕媽媽仍然靜止不動,草坪上跳起的狗,四肢懸空離地、靜止著,整個世界都在靜止的狀態,雖然如此,他仍然寧願置身在私密的空間,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處身在公開的環境,他仍然有一點不安,雖然,他也不確定這種不安是來自哪裡…….

只能怪運動短褲真的太好脫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輕輕的往下拉,就把男人身上的黑色運動短褲從腰上拉下來了,露出了細白條鬆緊帶的深藍色內褲。

細白條的鬆緊帶,不是真正的純白,沒有發黃,也不是米色,但沒有很白,他不是很確定究竟舊了所以沒那麼白?還是原本就沒那麼白?很窄的細邊鬆緊帶,像一條白色的帶子,緊貼男人的腰,印著一排英文字,看起來已經脫色了,原本可能是黑色字體,現在看起來卻像是淺灰色,因為白色鬆緊帶本身就很細,英文字也很小,他沒有讀那些英文字,只確認這樣的內褲款式是合理的,不太土氣,也不新潮,而且有點舊,符合他對於那個男人退伍身分的猜測。

只是很普通的內褲,穿很久了,但中老年爸爸卻還是繼續穿,穿在運動短褲裡面,穿出來運動,這種款式的內褲像有挑過,卻又沒有認真挑,可能在購物的時候順便買的,是不是自己買的也不知道,就是在順便買的情況下,僅就架上有的顏色款式挑了,所以選了深藍色,幾乎要是黑色了,但不是黑色,而是深藍色,素色的深藍,沒有任何的圖案印花…..這種傳統的爸爸,就是喜歡這樣素面的內褲……

柔軟的深藍色布,視覺上呈現暖度,或者說熱度,也許因為深藍色內褲布表層在陽光下細密的毛絮,就連白色鬆緊帶表層都起了毛…..那片深藍色內褲布卻不只起毛,而且帶著軟感還有蓬鬆感……雖然說深藍色內褲布是緊繃的狀態,緊貼住皮膚,卻仍然帶有蓬鬆感,可能因為布料很軟,緊繃狀態是被軀幹撐開的,如果不是因為體幹把內褲撐開,單就內褲本身而言,是軟的而且蓬鬆的。

他在那個男人身旁彎腰,伸手把黑色運動短褲的另一側往下拉,運動短褲很輕易就拉下來,內褲鬆緊帶整條的完整露出來。

不太白的白色細帶子,模糊印著可能原本是黑色但已經是灰色的英文字,連結柔軟起毛的深藍色布,他轉身探頭到男人的背後,把黑色運動短褲的後腰往下拉,露出同樣的白色細邊鬆緊帶和深藍色布。

男人的兩腿是呈現分岔的姿勢,左腿大步往前,右腿大步往後,不太容易脫掉運動短褲,但是,從後面的屁股位置把運動短褲拉下來,還是滿容易做到的。

他就繼續把黑色運動短褲往下脫,露出了整塊被深藍色布包覆的屁股。

表層起了毛的深藍色棉布呈現彎曲的弧度,緊貼包覆住那個男人的屁股,深藍色棉布呈現兩塊渾圓的丘,右邊圓丘比較高,左邊圓丘塌下去,左右兩塊圓丘緊貼包在深藍色起毛的布裡,圓丘兩塊的接合處清晰呈現一道痕……不算凹痕,沒有很凹,但因為那道痕的兩端都是圓丘,確實也是凹陷處沒錯……又或者因為那塊深藍色棉布料被撐開,布料呈現緊繃狀態,沒辦法凹進去,只是微微的凹。

那道痕,從屁股中間往下,順著凹到了底下,凹進了兩腿分岔的中間。

他轉身把頭探到男人的前面,伸手把黑色運動短褲往下脫,運動短褲被腿根卡住,但還算好脫,脫到大腿是沒有問題的。

他把男人身上的黑色運動短褲拉下來,拽,扯,脫到大腿,深藍色內褲在褲襠鼓出一球整個完整的露出來了。

他後退了一步,正對著那個男人蹲下身子,目光平視看著前方,那是一條貼身四角平口褲,長方形深藍色內褲輪廓,帶著白色細邊鬆緊帶,內褲布料是貼身的,下半部軀幹輪廓都清楚露出來,腿根非常的粗,把內褲的褲管都撐得飽脹,在內褲中央襠部的位置右下側鼓出一個飽滿的圓球。

那個男人維持大步快走的姿勢,黑色上衣是撩起來綑在腋下露出了整片的胸部和腹部,深藍色內褲形狀完整的露出來,黑色運動短褲脫到大腿,即使是衣褲都被脫開的狀態,男人的臉部表情仍然維持運動中的模樣,眼睛炯炯有神望著前方,眉頭微微皺著,嘴巴張開像在喘氣,帶著嚴肅的神情。

這樣自律嚴謹的中老年爸爸,渾身是汗,露出了胸口兩側的乳頭肉粒,就連內褲都露出來,內褲襠部鼓起的球形,也清楚的暴露在外。

深藍色內褲布起了毛絮,包覆住軀幹的輪廓,在褲襠右下側鼓出飽滿的球。

仔細看,才發現那顆球形的鼓起並不是完整的一粒渾圓形狀,而是表層帶著凹凸感的圓球。

頂部是較小的圓球,底部是較大的圓球,兩粒球形疊在一起,成為一粒鼓出的圓球,包在深藍色內褲棉布裡,他蹲著往前了一步,把臉湊近那個男人內褲鼓起的球,都還沒有碰觸到,臉部皮膚就感覺到蒸騰的熱氣撲上毛孔。

男人內褲球形周圍的溫度好像比其他地方更高,但之所以這麼熱,也可能是因為正在運動中,總之,把臉靠過去,都還沒碰到,就感覺到一股熱氣,而且帶著一股悶,有可能是之前把熱氣悶在運動短褲裡,現在脫下運動短褲,熱氣就一股腦的竄出來了。

爸爸內褲前面鼓起的球,就在前面那麼近,都幾乎要碰到鼻子,鼻孔裡湧進那股悶熱的氣息,從爸爸內褲前面鼓起的球裡冒出來的,沒有味道,就只是熱,但因為悶,所以好像也有了味道,無味的味道,悶著的潮氣,聞進他的鼻子。

深藍色起毛的內褲棉布,包住了爸爸的下體,從內褲前面鼓起一包球,他想起了剛才在內褲後方的屁股位置看到的那道凹痕…..爸爸的內褲,後面有凹痕,前面有鼓起的球……他伸手到內褲的後方,手掌輕輕放上內褲的屁股位置鼓起的圓丘,手指頭摸到凹進去的痕,指尖沿著凹痕往下移動,摳著那道凹痕,把臉往前埋進內褲前方鼓起的球,用臉頰輕柔的摩擦那顆球。

臉頰皮膚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內褲棉布表層的毛絮摩擦臉頰刮出細柔的癢,臉頰皮膚感覺到內褲布料包覆的球形鼓起底下,帶有彈性的軟。

他用臉頰去壓內褲前面鼓起的球,軟軟的壓進去,再移開臉頰,讓內褲鼓起的球彈出來,再壓進去,再彈出來,用皮膚去親身感受那粒球的軟度,那是一種紮實的軟,是軟的,但紮實,而且有厚度,帶著熱度,裹在起毛的棉布裡。

他側著臉頰貼上男人內褲鼓起的球,鼻樑的側面摩擦那顆球,鼻頭皮膚緊貼著內褲棉布來回的摩擦,深深的吸聞……沒有味道……他把鼻頭轉正對準內褲鼓起的球,鼻孔貼緊內褲表層,深深的再聞一次……洗過的布的味道,這也就是說,沒有特別的味道,甚至就連肥皂味或者洗衣粉的味道都沒有…….他抬起手,把手指摳進內褲的白色細邊鬆緊帶裡,往下扒開……

陰毛露出來了,卻不如他所預期,陰毛有點稀疏,明明肚臍底下的黑毛是很濃密的,但延伸進內褲裡面的毛卻沒有更濃密,而是跟肚臍底下的黑毛差不多的毛量,而因為陰毛往下腹部的兩側發散生長出去,毛髮分布的面積變大了,就顯得稀疏了。

一根一根粗硬的黑毛從下腹部長出來,因為密度不高,每根陰毛都看得很清楚,明顯比一般頭髮要粗硬許多,呈現捲曲的狀態,在陽光底下帶著亮澤,到了下腹部的底下,隨著倒三角形的下腹部面積縮小,陰毛聚集在一起,和上面同等差不多的毛量,卻顯得密度增加了,一根一根陰毛聚集在下腹部的最底,隨內褲往下扒開而露出來。

內褲再往下扒,陰毛沒有了,從下腹部最底部延伸出肉條的根部,把內褲再往下扒,肉條露出愈來愈多,男人的陰莖露出來了。

陰莖皮膚有點皺,膚色呈現有點髒的深褐色,乍看之下是髒的感覺,之所以看起來髒,可能是顏色比較深的原因,其實那個男人的軀幹皮膚帶著曬過太陽的褐色,並不是蒼白的,也就是說原本身上的膚色就比較深,但是陰莖皮膚卻更深了一點,不但深,而且可以看到細微幾粒不規則分布的黑痣,在陰莖皮膚表層也看到了突起的青色靜脈血管,這麼多顏色和凹凸的皺痕同時出現在陰莖皮膚,加上旁邊捲曲雜亂的黑色陰毛,看起來就是帶著髒感,而且有種歷盡滄桑的感覺。

他把男人的內褲扒到最底,露出了裡面整條的陰莖,龜頭泛著青紫色澤的肉塊皺癟的露出來,歷盡滄桑,帶著歲月和風霜感的男性生殖器官。

其實這很合理,畢竟那個男人應該是五六十歲年紀了,這樣的熟年男人陰莖,飽經風霜也是可以預期的,只是,預期歸預期,真的這樣一條充滿歲月痕跡的陰莖露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有點驚詫。

太真實了,他目不轉睛看著眼前這條陰莖,從眼前這個律己甚嚴的爸爸身體底下露出來的陰莖皮膚上所有的皺紋,凸起的血管,黑斑,包皮有點過長卻堆疊在龜頭底部的醜陋模樣,龜頭乾癟的樣子,平凡而且普通的一條陰莖,一五一十無修飾的露出在他的眼前。

這是那個爸爸的陰莖,無論是誰,有幾個孩子,過去的工作背景,再如何律己甚嚴,再怎麼勤於運動,都無法改變扒下內褲之後,露出一條普通平凡陰莖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