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忠教練擦了屁股之後，收回手臂把衛生紙拿到面前對摺，又拿著衛生紙把手臂伸到背後，朝屁股抹了一下。

張成忠教練收回手臂把衛生紙對摺，扔進牆角的垃圾筒，他兩腿半蹲，屁股朝外翹高，白皙飽滿的屁股肉底下，沿著屁股縫長出一袋深褐色鬆軟皺摺的陰囊，蓬鬆的陰囊皮微微凸出球狀的輪廓，夾在兩條粗壯白皙的大腿根中間，

張教練從牆上紙筒裡再抽出一段衛生紙，對摺了之後，手抓著衛生紙把手臂伸到背後，朝屁股抹了一下，手指在屁股後方夾起衛生紙捏住，又朝屁股裡抹了一下。

張成忠教練收回手臂，把衛生紙扔進垃圾筒，就從掛在膝蓋上的黑色運動長褲和內褲裡，兩手揪出內褲鬆緊帶，站直了身體，拉高內褲到腰側，淺藍色三角內褲緊緊包裹肥圓的屁股肉袒露在眼前。

緊身三角內褲的淺藍布料在男廁所大便間窗戶透射進來的陽光底下，顯現出寶藍耀眼的色澤，薄軟的內褲布料托覆膨大飽滿的屁股肉，純棉纖維被底下的屁股肉撐開到極致，顯得更加薄而且透光，幾乎快要從撐大的纖維縫隙窺見裡面的肉色，

張教練微微彎腰，屁股肉往外翹了出去，把淺藍色內褲布料更加鼓脹的撐凸出來，兩手抓著黑色運動長褲的鬆緊帶，站直身體拉高，穿好了運動長褲，

張教練抬起右腳踩上蹲式廁所旁的沖水板，撲嘩的刺耳聲響，水流強勁從白色蹲廁磁磚內緣噴出，張教練轉頭瞄了腳底下的蹲廁一眼，伸出手解開門栓，打開廁所門走了出去。

他就這麼跟著張教練，無論是上廁所，上課，或是在辦公桌前批改公文和作業，或者參加學校的會議，他總是跟在張教練背後走來走去，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與其四處晃盪，不如就跟在散發男性熱力的張教練身邊。

時間已經接近傍晚，學生們都放學了，張教練走出教室樓，走到學校大門右側的車棚裡牽出一輛摩托車，跨坐上去，戴上安全帽，抬起腳用力踩下油門，摩托車撲撲的發動起來。

他有點慌了，偌大的校園裡，放學過後的黑暗與孤單是他最害怕的，他幾乎沒有思索的就跟著跨坐到摩托車後座，跟著張教練一起騎出了學校。

這是下班時間的街頭，時近黃昏的天空，深灰色雲朵裡摻雜暗橘色的晚霞，馬路上擁擠著汽車摩托車，路旁行人穿梭流動，他坐在摩托車後座，出神的看著街景。

他好久沒有看過這樣熱鬧的景色了，這是他變成鬼之後第一次離開校園，他兩手抓在摩托車後方的鐵桿上，避免隨著摩托車啟動而身體向後傾倒，訝異著原來鬼也受限於動力學嗎？

遠處的前方亮起紅燈，摩托車又煞車停了下來，他的身體順勢往前倒去，隔著白色T恤靠上了張教練熊般的後背，像是靠上一座暖熱的肉山，

他的臉頰依戀的磨蹭在白色T恤的棉料上，細柔的純棉布料撫摩他的頰肉，感覺到白色短袖T恤底下彈性硬實的背肌，帶著鹹味微酸的汗臭。

摩托車停在一個幼兒園的門口，矮圍牆外已經聚集了許多家長，頭戴鴨舌帽穿著白圍裙制服的小朋友穿梭在家長群裡面，背著紅書包的小女孩朝張教練快跑衝了過來。

“爸爸！”瘦小的女孩眼神裡透著聰明，齊瀏海的頭髮綁起兩條辮子，”媽媽說今天兒童節她有定餐廳，要我們直接去找她”

“上來！”張教練嚴厲的表情雖然柔和不少，看上去卻還是有點嚴肅，他伸出黝黑粗壯的手臂遞出一頂安全帽給小女孩，

小女孩伶俐的把鴨舌帽收到書包裡，再重新背上書包，戴上安全帽，跨坐到摩托車的後座。

摩托車又重新發動騎走了，他和小女孩同時跨坐在摩托車的後坐，身體和小女孩半重疊在一起，兩手往後緊抓著摩托車後座的鐵桿，隨摩托車一起騎上馬路。

“我們今天教跳舞！”小女孩摟抱著張教練的腰，興奮的說，”老師說我跳的很好！”

“要多練習，”張教練專注的騎車，腦袋微微往側邊撇，大聲的對女兒說，”上次表演你踏錯兩步，這次要練熟一點。”

“有啦！”小女孩嘟起嘴，哼了一聲，”我就有練啊！”

摩托車騎進巷弄，停在一座小公園旁的日式家庭餐廳，橘色招牌亮著”Royal Host”，溫暖的黃光從落地窗裡流洩出來，一個瘦削蒼白的女人站在路邊。

“媽媽！”小女孩迫不急待的下車，衝出去抱著女人的腰，

女人蓄著齊瀏海和長度到耳下的齊短髮，瘦長的臉兩頰微凹，膚色極白，淡而筆直的眉毛底下是細長的眼睛，鼻樑高挺而窄，嘴唇薄而長，神色看起來十分疲倦，她伸出細瘦的手解開小女孩的安全帽，遞給了張教練。

張教練已經停好摩托車，接過安全帽連同自己的安全帽收進摩托車椅墊底下的置物箱，這時小女孩和媽媽已經走向餐廳的門，張教練轉身跟在她們後頭進了餐廳。

落地窗裡，張教練一家人坐在窗口，小女孩興奮的拿著比人還高的大菜單，媽媽表情淡漠的坐在旁邊，張教練坐在桌子對面低頭滑手機，他百無聊賴的坐在路邊長椅，看著窗戶裡的張教練一家人用餐，感覺到內心浮現些許寂寥。

夜色逐漸低沉，白色的街燈亮起，馬路上人影稀疏，小女孩牽著媽媽從餐廳門口走了出來，他抬起頭，看到落地窗裡面，張教練熊般粗壯的背影站在櫃檯前結帳。

“媽媽你看那邊！”小女孩興高采烈的叫喊，從媽媽身旁衝了出來，衝向馬路的對面，

“叭！！！！！！！！”

“啊！！！！！！！！”

急鳴的喇叭聲伴隨小女孩的尖叫聲刺耳響起，一輛貨車急馳而來，車燈銳利打亮在小女孩身上，小女孩看傻了眼，站在馬路中間動也不動。

“囡囡！”女人尖叫著衝向馬路，推了女兒一把，自己卻被貨車撞飛出去！

“碰！”女人的身體飛到半空中翻滾，跌落到地上。

“媽媽！”小女孩尖叫著朝媽媽飛奔過去，

他站在路旁，瞠目結舌的目睹這一切，馬路的那頭，女人瘦削的身體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一縷模糊的黑影從女人身上飄起，飄到了路燈上，隨風飄散，不見蹤影。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女孩哭叫著蹲在女人的身體旁邊，張教練從餐廳衝出來朝女人快跑過去。

他目不轉睛看著女人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身體，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地上，他睜開眼睛，看到小女孩蹲在他身旁哭泣。

“美珍！美珍！”張教練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他虛弱的抬起眼睛，看到張教練黝黑的方臉，眼神焦急的看著他，”有沒有怎麼樣？”

“我…..”，他掙扎著爬起身來，小女孩撲到他身上大哭，他摟著小女孩，轉頭看著身旁的張教練，喘著氣說，”…….我還好。”

他竟然變成張教練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