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劇痛從張猛股內傳來,沿後庭簍管延燒而入腸道,整條直腸皮焦肉爛,張猛不禁緊夾雙臀,腸肉卻更為黏住火鉗,腸皮焦破潰爛,就如置入火盆一般。
張猛兩眼圓瞪,禀住最後一口氣,發出震天怒吼!
“啊!!!!!!!”
洪鐘獅吼震得大牢鐵條嗡嗡作響,突然從暗處竄出數十道勁裝黑影,大牢裡一陣鏗鏘聲響,閃現刀光劍影,張猛尚未看清究竟如何,已然昏厥過去。
恍惚間,
但聞沉鬱男聲,低沉吟唱…..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
沉吟至今。
無邊暗夜,不知幾何,張猛醒轉過來,但覺湯勺入嘴,湯藥汨汨而入,睜眼即見一大漢立於身側,端著湯藥正在餵飼。
“張教頭醒了?”大漢放下湯藥,驚喜呼道,“總算無恙!謝天謝地!”
眼前這名大漢,身著青布衣衫,九尺身長,寬厚肩膀,劍眉濃鬍,相貌堂堂,正是九里山寨主姜雲龍。
張猛意欲起身,通體卻是劇痛難忍,稍作掙扎,方知四肢都被纏綁,手腳大字形張開,仰躺臥姿懸吊於廳堂之上。
張猛怒目四望,但見此廳堂甚為寬敞,桌椅盡皆搬空,留出當中空地,四條銀白絲帶綁於頂樑光華奪目流洩而下,捆緊張猛手腕和腳踝,將張猛仰躺懸吊起來。
張猛扯動四肢,驚覺就如遭到蛛網捕獲,略一掙扎便捆緊,全身放鬆卻又延展,想起前年運鏢京城便曾於桂王府中見過此絲,乃是產自西域大宛國“蜘蛛絲”,柔軟有致,順勢伸縮,後來聽聞桂王府遭劫,蜘蛛絲下落無蹤,誰想落入九里山盜匪之手。
張猛心知蜘蛛絲ㄧ但綁上,再如何掙扎亦是徒勞,便放鬆全身,意欲對姜雲龍說之以理,這時方才察覺自身赤條條一絲不掛,就連脚上布鞋亦是盡被脫去,光裸雙足,男莖私處袒露股間,又羞又惱,怒叱而道,”我的衣物何在?快快把我放下!”
“張教頭稍安勿燥!”姜雲龍朝廳外示意,徐徐走入一女子,身著翠綠長袍,低頭斂目,髮髻寬鬆,朱唇細眉,姿容秀麗,正是元姬。
姜雲龍將湯藥交予元姬,對張猛好言安撫道,“姜某驚聞張教頭遭奸人構陷入罪,急率弟兄相救,九死一生才將張教頭救出大牢!”
“然張教頭身受酷刑,遍體鱗傷,務須裸身懸空調養”,姜雲龍嘆了口氣說道,“然姜某心知張教頭武功蓋世,必不肯屈尊九里山,方才出此下策,以蜘蛛絲相綁,意在給張教頭療傷,望張教頭勿怪是幸!”
張猛怒目圓瞪,扯動雙臂,卻被絲布所綁,動彈不得,武將身子赤裸搖晃懸吊於廳堂之上,男莖油亮黝黑垂於兩腿之間,龜頭色澤鮮紅袒露包皮之外,肥卵磊磊顫顫巍巍坦露無遺,張猛漲紅了臉,撇見身旁的元姬低頭侍立,急怒而道,”即便如是,亦不可有婦人在此,快快走開!”
元姬手持湯藥,滿臉通紅,垂頭低目,閉口不語,姜雲龍連忙緩頰說道,“此女名喚元姬,乃姜某義女,視同己出撫養至今,年方十七,非英雄不嫁,素仰張教頭盛名,便立志相許。”
“豈料張教頭正人君子,是夜拒絕元姬,”姜雲龍長歎一聲道,“奈何小女貞烈,既已向張教頭示胸露體,便不願委身他人,此生為張教頭犬馬,即是隨從丫環亦可!”
“還不謝過主公!”姜雲龍朝著元姬斥道!
元姬羞紅了臉,垂頭斂目,低聲輕語道,”元姬…..願….為主公效力。”
張猛奮力掙扎雙臂,卻遭蜘蛛絲纏綁,動彈不得,此前昏厥數日,鬍渣已竄生雙頰,黑毛覆於胸肌,乳頭鼓脹凸立,男莖顫晃腿間,怒斥道,“男女之別,古有明訓,萬萬不可有婦人在此!快取來衣裳予我換上!”
“張教頭此刻如何穿得衣裳?”姜雲龍勸慰道,”瞧這傷勢,少說也得靜養數月,若張教頭不便小女伺候,老夫親自為教頭敷藥便是!”
姜雲龍語畢,便朝元姬抬眼示意,元姬低頭從長袍袖裡,緩緩抽出一罐青白瓷瓶交予姜雲龍。
“此乃九里山寨自製金創膏,素有奇效,”姜雲龍旋開瓷罐,幽香飄然而出,”老夫親自為張教頭敷上,請教頭寬心便是。“
姜雲龍說著,便將手抹金創膏,敷於張猛額上。
霎時柔潤涼爽,膏藥汨汨滲入皮下,創痛立即緩癒幾分,張猛四肢大開懸吊,愈是奮力掙扎,這蜘蛛絲愈是緊纏入肉,張猛雖急怒攻心,卻是無計可施。
誰想這金創膏塗敷起來,竟清涼無比,周身快暢舒適不說,就連疼痛亦都緩解不少,張猛久聞這九里山寨祕製的金創膏療傷癒骨最有神效,他此番死裡逃生,身負尋得劉夫人的重責大任,便強忍怒氣,閉目咬牙,兀自忍耐,任憑姜雲龍敷藥。
姜雲龍指裹金創膏,沿張猛臉頰而下,探入張猛絡腮鬍鬚,抹於頰上,輕撫嘴角,抹去汨血傷痕。
姜雲龍凝神斂目,專注於張猛裸身塗抹金創膏,手指沿脖肉而下,抹於喉結之上,往下抹至胸膛,撩開胸毛,抹上胸口烙痕,抹遍全胸,抹上乳暈,捏起乳頭, 搓揉起張猛乳莖,指腹於張猛乳尖轉圈撫弄。
張猛但覺搔撩奇癢自乳暈而上,襲至乳莖,盤旋乳尖,酥麻搔癢繚繞於乳尖,進而循乳洞竄流乳莖,擴散而至乳暈。
張猛兩粒男乳,暢快奇癢,從外而內,從內而外,妙不可言,在姜雲龍手指搓揉之下,乳暈發紅,乳莖鼓脹,乳尖竟有泉湧汁奶之感。
張猛血脈賁張,熱流湧至胯下,男莖徐徐有勃起之感,這才驚覺回神,怒斥道,“快快放手!”
張猛扭身掙扎,卻被蜘蛛絲所綁,動彈不得,男莖顫動,肉莖黝黑油亮已然又較先前脹硬幾分。
姜雲龍充耳不言,低頭凝神,指裹黏潤金創膏,仔細搓揉張猛雙乳,奇癢襲上張猛乳粒,男根愈是勃脹發硬,張猛撇見元姬立於身旁,雖是低頭避視,卻有窺視之狀,著急怒斥,“快叫此女離開!莫叫失了禮數!”
“元姬已是教頭貼身丫鬟,跟在身側,也是學習伺候之理,張教頭只管寬心療傷便是。”姜雲龍勸撫道,“張教頭雖身受重傷,然卻身強體健,陽氣充足飽滿,想來不多時便可復原!”
張猛這才驚覺,一絲不掛的赤裸肉身底下,勃起男莖已是赤條條袒露出來,張猛急欲令男莖消軟下去,收斂心神,夾緊臀肉,誰想勃起卻難以自制,男莖倏地跳起,張猛再更夾緊臀肉,男莖更再突跳彈高,硬勃伸長,龜頭油亮鮮紅膨大飽滿自黝黑包皮掙脫而出。
“張教頭英雄蓋世,男人私處亦竟如此可觀!”,姜雲龍瞧著張猛男莖勃起,贊歎而道,”此真可嘆可佩!奈何張教頭壯年未娶,若不稍洩陽氣,肝火過盛,恐有礙傷勢療癒!”
張猛長髮汗濕四散,濃鬍濕貼雙頰,懸空吊起的雙臂肌肉緊繃青筋鼓脹,黑毛濕貼手臂盤旋而至腋下竄生暴長,蔓延而至肌肉糾結的胸膛,叢生至小腹底下,自那黑毛遍布的雙腿之間,豎出一條汗光油亮的肉莖,龜頭色澤鮮紅飽凸於肉莖之上,血筋青紫暴湧盤旋於肉莖之間,陰囊皮皺深褐垂晃於肉莖之下,睪丸兩粒從陰囊薄皮透出青紫色的瘀腫。
姜雲龍嘆了口氣道,“可氣那賊人,竟對張教頭男卵痛下毒手!”
姜雲龍走向張猛腿側,撈起張猛陰囊仔細瞧視,只見那袋鬆軟發皺的皮囊於掌中攤平,浮凸出兩粒肥如鴿蛋的圓卵,從油亮濕黏的薄皮透出黑紫泛紅的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