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头魁武身子愣在床边,挠了挠脑袋,为难笑道,“二爷…..这…..”
“明儿一早还得赶路…..”高仲元身子歪进墙边仰躺床上,望着天花板道,“赶紧上来睡吧!”
“行吧!二爷若不怕挤,奴才就沾沾二爷的光,也睡一睡这上房!”胡子头爽朗挺胸,一把脱下披在肩头的黑布衫扔上圆桌,露出肌肉发达的胸膛,满覆黑毛的魁武身子穿着白麻底裤,砰的一声!在床边坐下。
胡子头打着赤膊,兴致盎然抬起粗壮的腿,准备脱掉黑布鞋,却被高仲元打断道,“先把裤头脱了…..”
胡子头愣了一下,高仲元仰躺在床,清了清喉咙,嗓音沙哑道,“……怪肮脏的…..脱了干净…..”
胡子头恍然大悟,低头望着自己的白麻底裤,爽朗笑道,“是了!没得脏了二爷的床!”
胡子头豪迈起身,背对高仲元弯腰抬腿一把脱掉底裤,露出黑毛满覆的浑圆屁股,浑身赤裸站直身子,把白麻底裤对褶放上桌,两条粗壮手臂捂住胯下,转身过来,满面浓胡的魁武身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手捂着胯下迈步走向床铺。
高仲元干哑的嗓音,却从床铺那头悠悠传来,“…..站那儿就行…..把手拿开…..”
胡子头瞪大眼睛愣住了动也不动,高仲元轻咳了一咳,轻声道,“…..瞧洗干净没有….我…..我怕味儿…..”
“二爷爱干净!小的差点忘了!”胡子头恍然大悟,笑着放开双臂平举至肩,浓黑阴毛底下色泽深褐一条肉茎悬着饱满如卵一团囊袋,胯下阳具累累一套暴露出来,爽朗道,“洗了!洗得特别干净!”
满室皎洁的月光映照胡子头块状的膨胀肌肉,黑毛从胸膛蔓延至腹肌茂盛丛生至胯下的阳具,肉茎一条饱满肥长露出一粒红润的龟头,粗壮的腿肌满覆黑色腿毛,赤条条男人身子平举双臂露出浓密的腋毛,动也不动站了半天,胡子头满面虬髯的脸冒出汗来,卵囊不由自主收缩,阳具跟着晃动,尴尬的放下双臂捂住胯下,遮住了阳具陪笑道,“…..行…..行不?…..”
“….行吧……”高仲元嗓音干哑道,“……睡吧!”
“欸!”胡子头精神饱满应答,身手利索捂着胯下走到床边,正要上床却犹豫了会儿,抬起头望着床铺那头的高仲元陪笑道,“…叨扰二爷了!”
胡子头说完,手捂着胯下,爬上床,身子尽量靠近床缘,腾出床上的空间给高仲元,厚实身躯捂住胯下,直挺挺躺下去。
“这上房睡起来果然舒服!”胡子头心满意足道,“…..小的今晚也沾光享享福!”
高仲元仰躺在床角没有接话,胡子头不敢再说什么,房间里寂静到只听得胡子头粗沉的呼吸声,不多时,呼吸声转为鼾响……..
吼…….噗…….吼……..噗……
高仲元翻身面向墙壁,胡子头鼾声却愈见作响……吼……噗……..吼……噗……
高仲元翻过身来望着天花板,身旁胡子头却扔鼾声如雷……吼……噗…….吼…….
“嗐!”高仲元不耐烦的轻咳一声。
“欸!”胡子头突然惊醒,睡眼惺忪见到身旁的高仲元身子底下压着被褥,侧过身来面向高仲元,粗沉的嗓音带着鼻音道,“二爷快把被盖上,仔细着凉….”
胡子头抬起粗壮的手臂拉扯被褥,露出了自身小腹底下浓黑的阴毛,垂下粗肥一条肉茎,把被褥扯出来,盖上高仲元的身子,睡意深沉的呢喃道,“二爷都长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踢被子。”
高仲元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暖意涌上心头,见到身旁胡子头还赤着身子,便拉起被褥,盖上胡子头裸身,和胡子头共挤一条被子,高仲元裹着被褥紧挨胡子头温热的男人身子,热烫的男人体热涌来,闻到胡子头身上咸腻的男人肉味,轻轻枕上胡子头硬实的肩膀。
“二爷也累了ㄧ天…..”胡子头抚摸着高仲元头发,低沉的男人嗓音轻声在高仲元耳边道,”…..睡了吧…..啊?……”
高仲元枕着胡子头粗壮的手臂,轻轻的点点头,胡子头的手温热粗糙抚摸高仲元脑袋,像摸狗似的,抚摸高仲元头发,就像小时候,高仲元每当被爹给打了,总躲进后院库房,扑进胡子头怀里哭。
那时候,胡子头总像这会儿似的,摸着高仲元头发,从裤兜里掏出糖来哄着说“…..好二爷,吃了糖就不哭了啊…..”
“…..二爷是男人…..咱男人不兴这么哭,啊?…..”
…..吼…..噗…….吼…….噗……低沉鼾声把高仲元拉回现实,高仲元靠着胡子头温热的肩膀,忍不住伸手抚摸胡子头宽厚的胸膛,揉搓胸肉浓密毛发,摸到凸出的乳头。
高仲元把乳头捏起来,像捏起粒龙眼肉,扎实肉感捏在指尖搓揉,揪起乳头,沿着乳茎摸到乳晕,抚摸乳晕周围粗硬的胸毛。
“二爷…..顽不得…….”胡子头睡意惺忪握住高仲元的手,阻止高仲元玩弄乳头,鼻音低沉浓重道,”…..男人这碰了就生火,知道不?…..“
胡子头抓起高仲元的手腕从胸口轻轻拿开,高仲元却冷不防往胡子头的胯下捞去。
“…..唔!”胡子头没料到这一手,被高仲元直捣胯下,高仲元手指穿过茂盛的阴毛,碰触到胡子头胯下热烫一条肉茎,握住茎干,抓住硬实勃起的阳物。
”……二爷…..这可顽不得……”胡子头鼻音浓重道,握住高仲元的手试图掰开,但高仲元却抓住浮木般的紧握胡子头已然勃起的男茎,还朝肉茎顶端膨大的龟头滑去,把龟头握在掌心。
“……咱男人传宗接代的命根子……不是顽的…..”胡子头嗓音沙哑道,但高仲元却仍紧抓胡子头的龟头肉不放,龟头饱满一粒,像烫熟的水煮蛋,软中带硬,冒着蒸腾的热气,烧灼高仲元的手心,高仲元手指抠起胡子头的龟头肉,摸到龟头底下的肉缝,搓揉凸起的龟头肉冠,摸索凹进的尿洞,不住的揉搓龟头,揉着揉着,就从胡子头的尿洞里揉出了一粒黏稠的水来。
胡子头喘息着握住高仲元手腕想要扳开,但高仲元却把黏液给搓开在龟头肉,涂抹龟头皮,揉擦龟头冠,挤捏龟头,又从胡子头的尿洞里再挤出一粒黏稠的水涂满了龟头肉,掌心包覆龟头转圈。
胡子头粗壮魁武的身子突然抽搐,急着想扳开高仲元的手,高仲元却握牢胡子头湿黏的龟头肉磨蹭,依偎胡子头温烫肩头,另一只手抚摸胡子头的烫硬肉茎,从肉茎底下捞出袋松软的卵囊。
胡子头的卵囊皮已然温热渗出了湿黏的汗液,滑溜卵囊皮裹着两粒肥厚的卵蛋,高仲元沿着卵缘仔细把两粒卵蛋的轮廓摸了个透,把卵蛋捏在指头掂了掂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