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火光摇曳在狭小的囚室,王复中连长庞大身躯被蔡铁雄扶起身,背靠墙壁坐在地上,蔡铁雄裸露上身只穿着黑布裤,探身到王复中连长背后,从裤腰抽出一把短刀,撕!疵!的几声划破卡其色宪兵制服,连同着白衬衫一起割破,把宪兵制服连同白衬衫残破的布块扯出王复中连长身体。
火光闪烁在蔡铁雄皱纹深刻渗出细微汗珠的脸庞,蔡铁雄目光专注望着手里短刀的动作,割破缠在王复中连长腋下的白色内衣,抽出了内衣扔到地上,王复中连长的上半身彻底赤裸露出在火光阴影,透明汗珠夜空星星般闪烁亮光在深褐色硬实的肌肉上。
王复中连长动也不动,赤裸身躯从阴毛里露出阴茎,消软细瘦黝黑的肉条垂落两腿之间,蔡铁雄抬起王复中连长的脚,握住皮制军靴的鞋跟往下扯脱掉军靴,露出穿着黑袜的脚。
浓厚脚臭弥漫囚室,脚汗臭气酸腐味的粗糙黑色棉袜,擦满灰白土痕,表层湿透满是毛絮,蔡铁雄捧起王复中连长穿着黑袜的脚,眉头深锁,目光严峻,望着手里的脚,整张脸风霜粗砾的脸埋进脚里闭上眼睛,脸颊抚擦脚上的黑袜,鼻子埋进黑袜里深深吸气,状甚享受吸闻王复中连长的脚臭。
王复中连长眉头微皱目睹眼前的这一切,脸颊不由自主轻微抽动,所发生的事怪异到像梦里一般,他知道敌人严刑拷打该如何宁死不屈,却不知道温柔捧起自己的脚闻着自己脚臭该怎样回应?内心毫无应变章法的王复中连长仍强撑沉着姿态面不改色,裸露上身任由蔡铁雄闻自己的脚之后,脱下黑色军袜,露出赤裸的脚掌。
王复中连长脚掌皮肤发红露出在闪动的火光,大拇指粗圆肥大,中指长于食指,指关节长出两三根细长的黑毛,蔡铁雄凝望着王复中连长的脚趾,眉头抽搐,突然把脸贴上王复中连长的脚,张嘴含进脚大拇指吸吮,粗砾风霜的脸像婴孩吸奶嘴般的满足,沉浸在吸吮王复中连长脚趾的乐趣里,吸着舔着,鼻子不忘塞进脚趾缝闻着脚臭味,抚摸王复中连长脚底把玩王复中连长的脚,依依不舍放下脚,贪恋望着另一只脚,专注仔细脱掉军靴,再一次把黑袜捧到面前闻着王复中连长的脚臭,舍不得的仔细的脱掉了黑袜,捧起赤裸的脚吸吮脚趾。
闻了好一会儿,终于心满意足放下王复中连长的脚,抽出短刀割向王复中连长腿间的军裤!撕!刷!蔡铁雄像挥刀除草般摆动手臂,割破军裤,抽出王复中连长的脚,王复中连长庞大魁武身躯,全身衣物都被扒光,仅在膝盖裹着一条白布般的内裤,细密黑毛满覆粗壮的大腿上方,阴茎缩进深褐色包皮里,露出细瘦的肉条在蓬松的阴毛。
蔡铁雄手执短刀,凌厉眼神望向王复中连长腿间的内裤,皱起眉头伸手抓住内裤,持刀往内裤划去!撕!的一声!内裤割出破口,蔡铁雄连拖带扯用刀割王复中连长的内裤,把内裤彻底切成两截抽出王复中连长身体!
火光掩映在蔡铁雄风霜粗砾脸上闪动深邃的黑影,蔡铁雄严峻的目光望着手里内裤的白色棉布,缓缓摊开手掌,就着火光,看着手里从王复中连长身上剥下的内裤,洗了无数次的内裤棉料,泛黄发皱,裤裆晕出一块不显眼黄色尿迹,蔡铁雄把内裤內里翻出到外头,白色棉布清楚夹着几根黑色弯曲的男人阴毛,靠近裤脚部位晕染一道浅褐色大便粪迹。
蔡铁雄目光严峻的瞳孔里闪烁光芒,拾起王复中连长内裤里掉落的阴毛,两指拎着阴毛夹到王复中连长鼻头,突然就把阴毛塞进王复中连长嘴里!
王复中连长目露凶光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阴毛,紧闭嘴唇抗拒着不张开嘴,蔡铁雄却用手指掰开王复中连长的嘴唇,虽然门牙紧闭,却仍把阴毛塞进王复中连长牙龈底下,阖上王复中连长嘴唇,把手里抓着的内裤往王复中连长脸上抹去!
王复中连长瞪大眼睛,正要扭头闪避,已经太迟,刚从自己身上脱下的内裤扑天盖地般抹上脸,内裤布料带着温热盖上鼻头,来不及闭气就吸进自己内裤的气味,尿臊气满溢着粪臭扑鼻而来涌进王复中连长鼻腔。
王复中连长从内裤白布顶上露出气急败坏瞪大的眼睛,忍不住干呕!随着呕吐的姿势,鼻头更深埋进自己剥下来的内裤,闻到饱蕴几天没换的内裤尿膻屁臭,愤怒的扭动庞大身躯抗拒从内裤里张开大嘴怒吼!“啊!!!!!!!!!”
如雷狮吼穿透内裤布料发散出来,内裤布料冷不防猛然塞进王复中连长张大的嘴里!
”呜!”王复中连长瞪大眼睛,嘴巴张大的塞进一团内裤白布,再也没有出声,脸颊渗出细密汗珠不停抽搐,魁武身躯没有任何衣物遮蔽,赤裸一览无遗露出胸肌饱满凸出两粒乳头,肚脐底下茂密阴毛里萎缩细瘦黝黑的阴茎,阴囊蓬松腿间压在地板从皮里鼓出两粒椭圆的睾丸轮廓。
蔡铁雄完成杰作般蹲在王复中连长面前,眼神深邃审视王复中连长,半晌,威严的对王复中连长说”换药会疼,忍一下!”
火焰嘶然囚室里,蔡铁雄起走到墙角,蹲下来打开铁盒,挑选了几样药材和一瓶酒抱在身上,走回王复中连长身旁,蹲下身仔细解开王复中连长手臂缠绑的白布,眼神专注检视伤口,用嘴咬开酒盖,吞了口酒,就往王复中连长伤口喷去!
热辣的疼痛从王复中连长手臂伤口传来,王复中连长紧皱眉头,嘴咬内裤白布没有再出声,忍受痛苦是军人的强项,尽管痛到额头冒汗仍坚忍不拔,任由蔡铁雄在伤口上药。
王复中连长全身毫无衣物遮蔽露出裸体,嘴咬着内裤白布,双手铐在背后,腿间铐着脚镣,背靠在火烤烫热的泥砖墙,强忍伤口痛楚,目光绝望看着远处摇曳的火影,王复中连长明白此刻是被敌人俘虏,命悬一线的同时就在刚才还被敌人给……
锥心之痛比肉体的伤还疼!王复中连长闭上眼睛不愿再想,身受奇耻大辱,王复中连长闪过自我了结的念头,但却猛然想起老家的妻子,还有妻子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必须挺过这个难关!
“你不能怪我……”蔡铁雄的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在囚室,蔡铁雄已经在王复中连长手臂和腿上的枪伤上好了药,正在重新绑上白布,絮絮叨叨对王复中连长说,”…..都是国民政府害的,你应该要了解,这段时间人民受的苦…..”
蔡铁雄微皱眉头,神情沉稳在王复中连长伤口绑上白布,同时陈述解释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自日本宣布投降以来,国民政府派到台湾的官员,贪污腐败,任人唯亲,走私图利,将台湾本地米粮物资,源源不绝运往对岸,造成本地民生匮乏,物价腾飞,民不聊生,使得在日本统治时期尚称富足的台湾社会,竟至饥殍遍地,盗匪横行,治安败坏,以致于民心思变,方才一呼百应,起而抗争!
王复中连长晒得发黑的脸颊因为嘴咬着内裤白布而鼓胀起来,汗珠渗出在王复中连长微皱的眉间,他明白蔡铁雄所说的确有其事,但却也深明政府方经八年艰苦抗战,尚未休养生息,就逢赤匪叛乱内战,值此百废待举之时,一切种种实有无穷难以道明的无奈,但,尽管如此,时局之变又与方才蔡铁雄施之己身的羞辱之举何干?难不成蔡铁雄欲把对政府的种种不满,尽皆发泄自己身上?若果如此,自己岂非代罪羔羊,无辜承受身为男人最不可启齿的人格羞辱!
王复中连长嘴咬内裤白布,又再燃起熊熊怒火,欲起身抗辩,却张嘴难言!欲挥拳相抗,却手铐背后!堂堂七尺之躯被扒光衣服,连不可见人的阴茎都在火光底下一览无遗!王复中连长愤恨交加,不禁夹起大腿试图遮掩胯下。
蔡铁雄已绑好王复中连长腿上白布,敏锐察觉王复中连长夹腿的细微动作,蔡铁雄裸露的胸膛倏地鼓胀吸气,目光如炬望着王复中连长大腿底下露出的屁股,握着手里的酒瓶猛力捅进王复中连长屁股缝!
王复中连长目露凶光,嘴咬内裤白布,身体扭曲闪避!蔡铁雄却仍蹲在王复中连长面前握着酒瓶再次捅进王复中连长腿间的屁股缝!同时伸手压制王复中连长高大魁武的身躯,微站起身,一手压着王复中连长肩膀,另一手握着酒瓶,不待商量,没有丝毫犹豫,就从王复中连长湿黏肛门捅进去!
茶色的长形瓶嘴没入王复中连长腿间,整根快速塞进王复中连长的臀缝里!王复中连长愤恨的转头怒瞪蔡铁雄,没有料到酒瓶的瓶嘴能够如此毫无窒碍滑进湿黏的肛门,迅速穿过肛门括约肌,捅进直肠,整根细长的瓶嘴冰冰凉凉塞满整条直肠,前后抽动捅插起来!
王复中连长眉头抽搐,猛力扭动身躯,试图摆脱插进屁股里的瓶嘴,但肩膀受到蔡铁雄压制,加之瓶嘴实在太长,又整根塞进直肠,无论如何抗拒都无法摆脱得掉,尽管王复中连长试图夹紧直肠避免瓶嘴继续抽插捅入,但方才被鸡奸过的直肠尚且淌流蔡铁雄余留湿滑的体液,佐以瓶身的玻璃材质滑溜滚动,无论如何夹紧肠肉都无法阻止瓶嘴捅动其中!
王复中连长已然使尽所有抗拒之道都无法阻止瓶嘴不断持续捅进肛门,插满再抽出去!再次捅进来插满再抽出去!
王复中连长无能为力,只能紧咬嘴里的内裤白布,目光颤抖绝望的看着远处泥墙跳动的火光,被迫承受肛门和直肠里酒瓶的抽捅!瓶嘴甚细,并不感到疼痛,但却仍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有异物插进体内,本能想要排斥,却排斥不掉,任由异物感持续插入体内如砧板上的肉无法动弹,无可言语的被抽捅被切割,被凌迟!
尤有甚者,自负伤以来,王复中连长委身民宅之间昏迷不醒,已长时间无有排便,直肠受此酒瓶抽捅刺激,竟致涌生便意,小腹咕噜作响,排粪痛感愈加明显,在酒瓶抽捅之间,已然明显感觉直肠内气体汹涌,像有屁要放却被瓶嘴堵住而放不出来。
酒瓶每次捅进王复中连长直肠之时,肠气就跟着被往里头塞进大肠,当酒瓶被抽出肠道之时,肠气就跟着拉出大肠,连带的拉出了王复中连长大肠里积蓄的粪便,又再随酒瓶而捅回大肠里头,再又跟随酒瓶被抽出大肠,如此反覆,腹痛如绞,粪便几要汹涌而出!
王复中连长紧皱眉头从眉间渗出冷汗,嘴咬内裤白布传出呜呜声响,却无法表达,难以言语,尽管身体如何扭动抗拒,但肩膀仍被压制,肛门塞进的酒瓶不断捅入又再抽出!
王复中连长目光颤抖的望向蔡铁雄,嘴咬白布里发出的呜声愈见作响,试图告知蔡铁雄已然难忍便意,希冀要求立刻停止,无奈却是无论如何示警,都难言说表达,只见蔡铁雄目光坚定专注望着王复中连长胯下,持续不断把酒瓶捅进王复中连长肛门!
突然,蔡铁雄的视线转移过来,望向王复中连长,察觉王复中连长已然冷汗直流的异状,蔡铁雄握住酒瓶的手停止动作,望着王复中连长,深邃的眼中闪过亮光,突然更加猛力的捅进酒瓶!再更迅捷猛力抽出酒瓶!
啵!的响亮一声!整根瓶嘴都从王复中连长屁股里拔出来!深褐色粪汁喷出王复中连长的肛门!
扑!!!扑扑!粪块黑褐色不成形跟着粪汁喷出王复中连长肛门!紧接从屁股缝里吐出尖笋状粪条,粪身跟着粪头一整条粪便褐中带黄形状完整的从王复中连长肛门排出来,王复中连长的肛门撑开成张大的圆穴又快速密合,紧闭的肛门又缓缓张开吐出尖笋状的粪头跟着粗圆粪身一条形状完整的粪便带着湿黏的褐色粪汁从王复中连长肛门排出来。
男人粪便的臭气浓厚满溢,混进了狭小闷热囚室里飘浮的男人汗臭和精液腐腥气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