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男人肉迎春4 年轻男人在庙裡(简体中文)

龙哥的阴茎….好大,好黑,一条,好粗的肉….

很难相信这麽大一条阴茎,随身带著走….

更难置信男内裤能收纳这麽长又粗的一条肉….

龙哥的阴茎是深褐色,阴茎皮肤看起来细滑。

一长条茎肉,轻微摇晃。

茎头裹在深褐色包皮裡。

阴囊皱成灰黑色囊肉。

黑色捲曲的阴毛,呈现倒三角形,长满在下腹部。

“我,呃,这个….”他愣愣的拿著两面铜锣,站在全身赤裸露出阴茎的龙哥面前。

龙哥把脱下的内裤随手一扔,没有搭理他,全裸走出了储藏室。

他呆愣看著龙哥翘起紧实的屁股,赤裸的后背露出龙形刺青,豪迈的加入广场上全裸灌淋冷水的行列。

哗啦!哗啦!一桶桶冷水泼向深褐色赤裸的年轻男人肉体!伴随著粗沉嗓音的笑闹打骂声!

好兄弟哥们儿脱光衣服光著屁股互相泼水!

一条条赤裸的肉,年轻强壮的肌肉,偶然转到正面露出腹下浓黑的阴毛,甩出晃动的阴茎。

他独自待在储藏室,呆愣看著门外喧哗吵闹的赤裸男人们。

窗户透进朦胧光束,洒落在龙哥随手扔在旁边的男内裤……

男内裤仓促脱下,以内裡朝外的状态,露出粗韧的缝线。

他放下手裡的铜锣,愣愣端详著龙哥刚脱下的那条男内裤。

好像还残留温度,看起来热热的。

捲成一团的男内裤,在深蓝色棉布当中夹著一根黑毛。

那根毛,在晕染洒下的光线裡,闪烁光泽。

他心跳加速的上前,小心翼翼从龙哥的男内裤裡捏起那根毛,对著光仔细看。

捲曲的黑毛粗且硬,是龙哥的阴毛。

他把龙哥的阴毛放到鼻孔底下,仔细闻….

闻不出味道….

他张嘴伸出舌头,把阴毛放到舌面。

把舌头收进嘴裡嚼著。

嚼著,嚼著。

把龙哥的阴毛放进嘴裡嚼著。

就像嚼著头髮。

但比头髮要硬。

仍然嚼不出什麽味道。

他把龙哥的阴毛嚥进肚子裡,吃进去了。

他意犹未尽的伸长脖子,凑近到龙哥脱下来扔在那的男内裤,仔细的闻。

闻到了….男人肉味裡一缕尿味掺著热气,混了汗味和体味。

这是男内裤棉布裹著男人生殖器,打拳操练下来,闷出的一股臊热气。

暖暖和和的一团男内裤的布,混了棉布的暖,体肉的烫,刚从龙哥身上脱下来的….

他眷恋不捨的抬起头,目光移向储藏室裡到处散落的男内裤….

白的,红的,绿的,蓝的,黑的,一条条男内裤,充满活力,刚才那群血气方刚年轻男人身上脱下来的……凌乱散放在纸箱或是柜子,沐浴在朦胧的光线中。

他缓缓的往前踱步,痴痴看著眼前这一条条随意脱下扔到旁边的男内裤。

就像在参观画展,一个一个的逐一欣赏,一条一条仔细的品鑑,一件件扔得到处都是的男内裤….

看到喜欢的,就把鼻子凑过去闻。

肥皂味,闷馊味,油垢味….

还从一条男内裤裡闻到腐臭味….

他的脑子浸泡在难以言状的欢愉裡。

好多,好多男内裤……

刚脱下来的,新鲜,还没洗。

裹著男人的生殖器,流汗,撒尿……

好多男内裤,闻了一条,还有好多条可以闻。

他闻著这些男内裤的时候,门外的喧闹声逐渐停了。

广场上那些赤裸强壮的身影,拿著毛巾擦身体。

他心裡清楚,那群人很快就要回到储藏室,重新穿回内裤。

他们彼此熟识,就只有他是个陌生人。

他是多馀的。

他不属于这裡……

他低下头,匆匆走出了储藏室。

那些年轻男人不约而同都停下动作,转头看他。

一条条全裸的男人身体,湿的,淌著水珠的男人裸体,溼透的黑色阴毛裡,垂下男人阴茎。

在这群人当中,只有他,和另外一个成熟男人穿著衣服。

那是王师傅。

他羞红了脸,朝王师傅走去。

习武的挺拔身体展露在他面前,强壮的胸肌裹在黑色功夫装裡。

威严的脸,皱起眉头盯著他。

他准备对王师傅说要回家的时候,王师傅却先说话了,“你也要参加?好!”

“啊?”他愣愣抬头,看著王师傅英气焕发的脸。

“这,新来的!”王师傅挺出胸膛,朗声喊著,对著身旁一群赤身裸体露出阴茎的年轻男人喊,“….由都市返来过年,帮咱的阵头打锣!”

周围顿时响起交头接耳的说话声,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

“跟大家讲,你叫什麽名?”王师傅豪迈的站在他面前。

“张,张有明!”他慌忙的说。

“有名?”旁边有人愣住了。

“真有名啦!”龙哥在旁高喊!

哈哈哈哈哈!顿时哄堂大笑!

“….好!就叫你阿明!阿明也要参加咱冷水灌身!”王师傅也笑了,转头朝旁边的人吩咐,“….水桶拿来!”

“啊?我….”他目瞪口呆。

“衫脱这就好!我帮你顾!”王师傅豪爽的指向一块乾地。

“啊?脱脱脱脱….”他瞠目结舌。

哗啦啦的水声已经响起,有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已经蹲在水龙头边,给水桶装水。

围在旁边看的这群人,脱得一丝不挂。

赤条条的男人肉体,都有两粒深褐色乳头,一撮黑阴毛裡,伸出阴茎,长或短或小,阴囊大或圆或垂,分不清楚谁是谁。

但放眼望去,阴茎最粗也最长的,是龙哥。

唯一穿著衣服的,是王师傅。

“衫脱这!”王师傅又再讲了一次。

“喔….”他愣愣抓起衣服往上脱。

直到撩起衣服,一股冷风鑽进胸口,他才意识到要脱衣服了…….

还要脱裤子……

要全裸……

在这群全裸的年轻男人面前,露出生殖器……

他不由自主夹紧双腿……

不行,不能露出生殖器……

不能脱裤子……

不行……

就是不行……

但是他已经拉起上衣,露出肚子了。

全部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王师傅严厉的目光,像是主考官一样盯著他。

他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红著脸脱去了衣服,然后把衣服抱在胸口,挡住自己的乳头。

“我….”他吞吞吐吐,勉为其难的说,“….我,我这样就可以了吧?”

“裤不脱?”王师傅愣住了。

“不,不用了吧,我,我这样就可以了….”他不敢去看其他人,也不敢直视王师傅。

“水会泼到裤….”王师傅目瞪口呆。

“无,无要紧啦,就,就,无要紧….”他羞红了脸,抱著衣服挡住赤裸的上身。

王师傅好像从没遇过这样的事,傻愣的看著他。

“会寒啦!”龙哥站在旁边,突然高喊!

“对啦!裤湿会寒啦!”另外有人搭腔!

“裤若脱落,泼水了,擦乾就无寒!”围观的年轻男人们纷纷出声献策,“头一遍泼水,感冒无好啦!”

“咱都看伊,伊不敢脱啦!”“咱看别位啦!”“龙哥帮伊泼水就好,咱看别位!”

一群人闹哄哄的,你推我,我推你,纷纷转身背对著他。

赤裸的男人后背和屁股露出在他面前,好多刺青….

有刺神像的,刺龙的,抽象图案的….屁股有的圆,有的扁,有的白,有的带结痂的痘斑。

“大家都不在看你了,免惊!”王师傅粗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裤脱落,等会擦乾,就无寒!”

“喔….”他愣愣的就要脱下裤子。

但在他就要脱的时候,才意识到王师傅站在面前看。

他红了脸,不敢去看王师傅。

王师傅明白他的意思了,豪迈转身。

广场上都背对著他,谁也没有看他。

既然如此….就脱吧…..

他飞速脱下裤子,把脱下的衣服和裤子都放到那块乾的地面。

手摀住下体,学著刚才看到那些年轻人的姿势蹲下。

“好了….”他怯懦的朝王师傅喊!

王师傅对著龙哥抬起下巴示意。

龙哥领命,小跑步过去拎起水桶,一个转身就把水泼到他身上!

“啊!!!!!”冰冷的水乍然灌注而下,他禁不住的尖叫!

哈哈哈哈哈!

那群年轻男人虽然背对著没有看他,却都听到他尖叫而笑了。

龙哥也笑了。

哗啦!冷水又泼到他身上!

“啊!!!!”他虽然想要忍住尖叫,但水泼上来的瞬间还是叫了!

他像隻被雨淋湿的流浪狗,双手环抱胸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王师傅转身拿起一块大毛巾,覆盖到他的身体……

强壮有力的臂膀拿著毛巾擦拭他的身体……

动作粗鲁,力气又大又重……

王师傅亲自蹲在他身旁,帮他擦身体……

还把大毛巾盖到他的头,用力擦乾他的头髮!

“好,穿衫!”王师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摀著下体,发抖起身,快速拎起内裤,把脚伸进内裤裡,再飞快的穿起外裤和衣服。

“阿明已经做了冷水灌身!”王师傅高喊!“……伊来到咱这,咱还互相照顾!知无?”

“知!”年轻男人齐声高喊,并纷纷鼓掌。

“讚喔!”龙哥走到他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咪咪的对他说,“……你真勇敢!”

龙哥强壮赤裸的身体底下,甩著粗长黝黑的阴茎。

“喔,谢,谢谢!”他也对龙哥挤出笑脸。

另外还有个胖胖的年轻男人,害羞的走到他身旁,怯生生的对他说,“你是要来咱这打锣吗?”

虽然脸肥得像肉包,看起来却很善良可亲,白胖身体一丝不挂凸起肥大肚子,稀疏的阴毛裡露出一粒龟头。

“欸!师傅是叫我打锣……”他朝那个胖胖的男人挤出笑脸。

“真好!我也是打锣!”那个胖胖的男人开心的笑了,“……我叫小胖,咱做伴,做伙打锣!……”

“好,多谢….”他也笑了。

“来咱这就是自己人!”王师傅豪迈把手搭到他的肩膀。

“有问题就问,问阿龙,还是小胖……”王师傅 豪迈的笑著说,“….还是问我,大家都会帮忙你!”

“谢,谢谢!”他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回到爷爷奶奶家,躺在床上,他还是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加入了陌生的寺庙阵头团体。

倒不是怕打锣,而是……

那些人都是男的。

直男…..

应该吧?

这群直男竟然接纳了他?

就只是因为他脱衣服被水淋吗?

这一切真的很不真实。

深夜的房间关了灯,黑漆漆的,响著轻微的男人鼾声…..堂哥就睡在他旁边的床。

太黑了……只能看到模糊ㄧ团人影躺在那裡。

他悄俏起身,看著堂哥熟睡的身影。

他很想去偷摸,但他的胆子还没大到敢去偷摸堂哥。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去小便。

三合院外响彻虫鸣,空气中带著青草的味道。

爷爷站在三合院的空地,跟一个中年男人在讲话。

“这暗还未睏?”爷爷看到他了,远远的朝他喊!

“欸!去,去放尿!”他尴尬的喊!

“这你识悉无?”爷爷招手叫他过去。

爷爷旁边那个中年男人,粗壮魁武,头髮半秃,有隻大鼻子,是春水叔。

他还来不及叫人,春水叔就自己说了,“…..有啦,伊日看过,阿杰仔伊后生!”

“对啦,阿明!”爷爷平素威严的脸,难得露出温和的笑,“….阿明,这春水仔,就住咱隔壁!”

“春,春水叔!”他怯怯的喊!

“欸!”春水叔只穿著件白色长袖保暖内衣,和一条粗布裤,两手豪迈叉腰,随意点了头,就对爷爷说,“……好啦,另日再开讲,先来返去!”

“我另日给你讲的茶叶给你送去!”爷爷悠哉的站在春水叔面前。

“好,多谢喔!”春水叔迈开大步走了。

爷爷看春水叔走了,转头吩咐著他,“….赶紧尿放放,去睏!我身躯洗洗也要来睏!”

“好!”他连忙回答。

爷爷穿著跟春水叔类似的长袖保暖内衣,和一条黑色运动长裤,走进屋裡了。

老宅的厕所是搭在屋外的一间窄砖房,没有马桶,就只是个蹲厕,顶上还有个水箱,垂下根绳索。

他小心翼翼的扶著阴茎,把尿洒进蹲厕的洞。

尿完之后,拉一下绳索,哗拉一声冲走了尿。

走出厕所,又置身在寂静的夜。

远处响起虫鸣,还有不知道什麽鸟或者动物的叫声。

小镇的夜晚,一片漆黑。

少数光源来自于满天的星斗,瓦厝裡幽暗的亮光,还有稀落的路灯。

窄路弯曲延伸向田野的那头,不远处的矮平房也亮著灯,那是春水叔的家。

既然难得有机会来到这个小镇……

平常在城市裡也很少有这种虫鸣鸟叫的环境……

不如就散散步吧?

他给了自己这麽一个藉口,不由自主的朝向春水叔家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