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雄的西裝褲中央，被拉開一條細長的橢圓形縫，縫裡竄出濃密的黑色陰毛，陰毛叢遮住張正雄陰莖肉莖體的一半，使得陰莖深咖啡色肉莖只露出一小截。
張正雄陰莖很粗，卻很短，龜頭淺粉色不成比例碩大滾圓，遠遠看去，就像是在黑毛底下露出一顆淺粉色乒乓球，只是這顆淺粉色乒乓球龜頭，不是完整的圓，只是下半截半個橢圓。
吳通譯兩指夾著張正雄的龜頭皮，緩緩把手指移向陰莖根部，龜頭皮隨之後褪，一整個龜頭淺粉色完整的全部從包皮裡袒露出來。
田中大尉拿著鐵棒，指著張正雄的龜頭說”這個就是龜頭”
張正雄抬頭挺胸站著，看著前方的男人們。
張正雄對於自己把陰莖露出來，感到沒有關係，他反而自豪於有這份榮譽被叫上台做示範。
張正雄在碼頭放工之後，偶爾也會跟著挑夫們到澡堂洗完澡再回家。
全身髒兮兮的挑夫們脫得精光，各自舀著水，邊聊天邊搓洗身體，他看過別的男人陰莖，覺得男人之間脫光了彼此露出陰莖很自然，只是，誰也不曾這麼仔細盯著對方陰莖看，特別是盯著龜頭看。
吳通譯兩根手指夾著張正雄的陰莖，緩緩往前把包皮推到前面，包住張正雄的龜頭。
“這就是包皮！”田中大尉用鐵棒尖，指著張正雄的包皮說，”洗澡的時候，要把包皮往後推”
吳通譯把田中大尉的日語翻譯成閩南語，同時緩緩把張正雄包皮往後推，龜頭又重新完整的露出來。
“洗澡的時候，要把龜頭露出來，要用手搓，要洗乾淨”田中大尉嚴肅的用鐵棒指著張正雄的龜頭說。
吳通譯左手夾著陰莖，右手示範如何洗龜頭，吳通譯拇指和食指在張正雄龜頭前後揉搓。
“洗龜頭的時候要注意，龜頭下面要洗乾淨”
吳通譯兩隻手指把張正雄陰莖往上抬高，龜頭朝上，用龜頭底部朝向台下的新郎們。
張正雄的龜頭粉肉色碩大滾圓，他的龜頭底部，從尿道口下方開始，龜頭肉倒V型分裂成兩瓣肉塊，從尿道口正下方，兩瓣肉塊的中間伸展出一片薄皮，龜頭底部就是靠著這片薄皮連結上陰莖的肉莖體。
“就是這裡！”田中大尉用鐵棒尖，指著張正雄龜頭底部的薄皮，表情嚴肅的說”要洗乾淨！”
吳通譯蹲在張正雄大腿側邊，左手夾高張正雄的陰莖，右手放在張正雄龜頭底部，兩塊倒V型肉瓣當中搓揉，張正雄的陰莖緩緩充血膨脹起來。
“洗完澡的時候，包皮可以往前推”
吳通譯緩緩把包皮往前推，陰莖皮重新包住了龜頭，只露出龜頭頂端一點點的尿道口。
“包皮往後推，露出龜頭也可以”
吳通譯把包皮往後推，龜頭又重新露出來。
“看是要把龜頭包起來”
吳通譯把包皮往前推，龜頭又重新包起來。
“還是把龜頭露出來”
吳通譯把包皮往後推，龜頭又重新露出來。
張正雄的包皮不斷前前後後搓動，他的陰莖緩緩勃起，但張正雄還是憨愣的挺直腰桿站著。
張正雄陰莖的肉莖體，像吹氣球一樣的緩緩伸長，往前翹直，陰莖繼續像是把氣球吹更大似的，更加往前伸長翹高起來，往上翹出四十五度角，陰莖的肉莖體黝黑粗壯頂著一個飽滿滾圓的龜頭肉，在張正雄大腿中間高高聳起。
田中大尉看著張正雄勃起的陰莖，高聲的說，
“以後可能會打仗！”田中大尉挺直腰桿，表情嚴肅的環顧前方的新郎們”你們都有可能支援打仗！兵營有時候沒有女人！自已可以來！”
田中大尉轉頭過去命令張正雄說”褲子脫掉！示範！”
吳通譯站起身來，用閩南語對困惑的張正雄說
“伊叫你脫褲！自己打出來！”
“打出來？什麼意思？”張正雄腦子一片空白的說。
“打出來，你無知？”吳通譯疑惑的低聲問。
張正雄滿臉通紅的搖搖頭。
25歲的他，雖然身強體壯，但從沒有人教過他，不知道還有打出來這種方式，更不知道要怎麼打出來？
但夢遺倒是有過，每次春夢，張正雄都把陰莖插進女人下面，陰莖在裡面磨，磨一磨就醒了，內褲裡都是精液。
吳通譯低聲用日語把情況反映給田中大尉，板著臉的田中大尉聽了有點驚訝，便對吳通譯說“你教他！”
吳通譯點點頭，蹲在張正雄大腿前面，抬起頭來，右手抓著他勃起的陰莖，前後搓動。
“這樣啦！這樣打！知沒？”吳通譯仰著頭說，他的眼前是張正雄勃起的陰莖，陰莖後面是張正雄低頭漲紅的臉。
張正雄不好意思的看著吳通譯說”我知了！我自己來就好啦！”
張正雄說完，就伸出手要自己抓陰莖。
“免啦！日本人叫我幫你打！我得幫你打啦！無要緊啦！”吳通譯左手推開張正雄的手，右手繼續快速搓動張正雄的陰莖。
“還有人不知道怎麼打的沒有？”田中大尉表情嚴肅的高聲問”不會的，就看清楚！就是這樣打”
台下11位準新郎，伸長了腦袋，仔細看著台上，王金生也興味盎然的看著，張正雄從拉下褲鏈的西裝褲縫裡，翹出勃起的陰莖握在吳通譯手上快速搓動。
張正雄從內褲裡被掏出來的陰莖，勃起之後夾在西裝褲縫的金屬拉鍊裡面，拉鍊尖銳的金屬邊一直刺上陰莖的肉莖，感覺很不舒服，張正雄就解開腰帶，再解開西裝褲釦，鬆開西裝褲。
黑色西裝褲的褲腰鬆開，整條滑落下去，張正雄打開大腿撐住，讓西裝褲掛在膝蓋上，白色寬鬆四角內褲整個露出來。
白色寬鬆四角內褲的褲襠中間，一排五顆釦子，張正雄勃起的陰莖從第二顆和第三顆解開的釦子中間挺翹出來，陰莖圓柱狀的肉莖把內褲縫隙撐得飽滿。
張正雄手往下伸，解開內褲第一顆，第四顆，和第五顆釦子，白色四角內褲前方像是開襠褲一樣打開，陰莖連同陰囊全部袒露出來。
第一次被人用手搓陰莖的張正雄，本能的挺起屁股往前戳動，方臉大耳的他，黝黑的臉上微微皺著眉頭。
張正雄上半身穿著新燙的白色短袖襯衫，從襯衫下擺露出白色四角內褲，內褲中間敞開一個大洞，從黑色濃密的陰毛裡翹出一條勃起的陰莖，陰莖底下是鼓脹成一團的灰黑色陰囊，粗壯的大腿從白色四角內褲伸出，濃密的腿毛底下，黑色西裝褲掛在膝蓋，腳上穿著發亮的黑皮鞋。
張正雄往前用力挺出屁股，配合著吳通譯手搓陰莖的頻率，吳通譯手往陰莖根部搓，張正雄就把陰莖往前挺出去，吳通譯手往陰莖頂部搓，張正雄就把陰莖往後收回來，前前後後挺動著屁股。
張正雄突然發出低沉的呻吟，田中大尉見狀，連忙從講台拿出一個小鋼杯遞給吳通譯，吳通譯手更加快速搓動張正雄的陰莖，一邊把小鋼杯口，對準了張正雄的龜頭。
張正雄緊閉雙眼，發出低濁的喉音，往前挺出陰莖，射精了。
精液濃白色的從龜頭強勁射出，射到前方的小鋼杯裡，張正雄再用力往前挺出陰莖，龜頭磨蹭在吳通譯的手指上，精液濃白色的又再強勁射出，又繼續再強勁射出，精液再強勁射出，一股一股噴射出去的精液全都灌注進小鋼杯。
張正雄微微瞇著眼，喘著氣，吳通譯已經起身，把裝滿精液的小鋼杯遞給田中大尉，不通風的石穴裡，空氣裡漂浮著男人精液腥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