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台北街頭幾乎沒有人,店家都拉下鐵門,就連馬路上都久久才經過一輛車,年約三十左右的男人在發白的街燈下拖出長長的身影,看了一下手錶。
晚上十一點三十六分,按理來說,對於陳士傑是尋常加班的夜晚,但這幾天卻並不尋常,一直有著說不出的不對勁。
就像剛才在路邊攤吃宵夜的時候,老闆和客人看他的眼神就透著說不出的古怪,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最近這幾天,陳士傑總是感覺有人在偷瞄他,以致於他必須再三確認是不是褲子拉鍊沒拉?還是衣服沒穿好?
在深夜的馬路上,陳士傑的腳步聲顯得格外清晰…..不,…..除了自己的腳步,很明顯還有另一個人的腳步。
陳士傑猛的回頭,背後不遠一個穿著白色汗衫和白色網球褲的中年男人跟在他背後,陳士傑清楚的記得,這就是剛才路邊攤坐他隔壁的客人。
陳士傑剛才就覺得奇怪,為什麼低頭吃麵的時候,老是感覺那人盯著他看?但抬起頭來,對方卻又若無其事的吃麵?
那個人現在就跟在陳士傑的背後,陳士傑轉過身,加快了腳步,該不會是遇到搶匪吧?但為什麼會盯上他?
背後的腳步聲跟著陳士傑也加快了步伐,陳士傑猛的再回頭,那人就在背後幾步外的距離,目不轉睛盯著陳士傑,眼神像要冒出火來。
深深的恐怖感籠罩著陳士傑,他立刻轉身拔腿狂奔!在貿易公司上班的陳士傑,身上穿的還是標準的上班服:白色短袖襯衫和深藍色西褲,腳上踩著黑色皮鞋,這套衣服並不適合跑步,但還好前方不遠的巷子拐角就有一間便利商店,跑到那就安全了。
砰!陳士傑跌到地上,手肘感覺劇痛,褲子的膝蓋好像破了,但他顧不得這麼多,飛快起身,一把刀在這時架上了他的脖子。
“….我…..我沒有錢…..”陳士傑瞪大眼顫抖著轉過頭,穿白色汗衫的中年男人從背後扣住他的左臂,銳利的刀鋒抵住陳士傑的脖子。
”…..只剩五百塊…..不然….我去提錢?前面便利商店有提款機…..”陳士傑伸手到西褲後方口袋掏出皮夾打開,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但中年男人卻一語不發,刀架著陳士傑把他拖進路旁的防火巷。
兩排七層公寓包夾住狹窄的防火巷,寬度僅容兩個人並肩,黑黝黝的巷子長到看不見盡頭,雖然高樓一片黑,但某些窗口還是亮著燈,陳士傑心想必要的時候可以喊救命。
“不准叫!”中年男人好像猜到陳士傑的心思,把陳士傑推進漆黑的防火巷,語帶威脅的低聲說,
“好,”陳士傑試圖保持冷靜,希望能跟對方理性溝通,”大哥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講,如果有我能幫忙的地方,我一定幫忙!”
“你乖乖配合就好,”中年男人把陳士傑推到防火巷暗處,確保即使有人從巷口走過都看不見他們。
“我配合,一定配合!”陳士傑陪著笑臉,中年男人站在他背後,陳士傑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但架在脖子上的刀鋒卻傳來清晰的冰涼感。
陳士傑突然感覺中年男人的手,從背後伸向他的腰帶,俐落的解開皮帶扣環,鬆開西裝褲的褲扣。
“你幹什麼?!”陳士傑大驚失色,試圖伸手拽住中年男人,阻止對方解開他西褲的褲扣。
“別出聲!”中年男人低聲警告,刀子更緊貼上陳士傑的脖子。
陳士傑僵住似的抬起下巴,深怕不小心刀就會切進脖子,同時感覺到褲扣已經被解開,褲鏈被拉著往下扯。
滋!的一聲!褲鏈被扯到底,西裝褲被往下脫到腳踝,兩腿襲上涼風,陳士傑只穿著內褲站在防火巷的牆壁前面。
他還來不及思考,內褲就被脫到膝蓋,屁股和生殖器全都露出來了,
陳士傑愣在當場,一根手指已經戳進他的屁股。
陳士傑大驚失色,慌亂的想要轉頭。
“別出聲!”
“唔!”陳士傑還想講話,屁股裡的手指已經戳進肛門。
陳士傑忍不住夾緊肛門,但手指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乾澀的捅進陳士傑的直腸。
陳士傑忍不住呻吟,感覺脖子上的刀更緊的貼近脖子,都能感受到刀鋒的銳利,陳士傑憋住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強忍住肛門裡翻攪的劇痛,感覺手指已經捅進了他的直腸深處,就像鑽孔機一樣,快速用力的在肛門裡抽戳起來。
陳士傑硬憋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微微彎曲膝蓋,感覺就快要支撐不住。
啵!手指突然用力從陳士傑肛門拔出去,伸到陳士傑的後脖根,把陳士傑的頭給壓低,上半身也像是鞠躬一樣的向前彎下了腰,屁股跟著往後翹出去。
陳士傑感覺到光裸的屁股襲上冷風,口水抹上了他的肛門,他的背後響起脫褲子的希索聲。
陳士傑意識到自己即將被雞姦,恐怖的感覺透徹心扉的襲上心頭,但他還來不及思考,背後男人的龜頭就已經塞進他的屁股縫,頂進了肛門口。
陳士傑突然肛門一緊,龜頭已經塞進肛門。
陳士傑痛苦的仰起頭,緊咬牙根不敢發出聲音,屁股被塞得腫脹不堪,肛門就像要崩裂。
陳士傑半蹲似的朝前彎腰,兩手撐住膝蓋避免傾倒,屁股往後翹高,肛門和直腸裡面就像塞進一根硬棍,捅進腸道最深,就像從肛門一路捅進肚子裡面。
背後男人的陰莖就像樁米的木樁,毫不留情使勁捅進陳士傑的肛門,陳士傑低頭彎腰翹出屁股,咬牙承受陰莖在直腸裡的捅搗,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陰莖有力捅進陳士傑的直腸,撞擊力道穿透小腸,震動到大腸,震到肝臟和胃臟都震得發麻,乾澀的直腸承受陰莖強力的摩擦,潰爛似的熱辣辣刺痛起來,肛門括約肌那麼柔嫩卻被強硬的撐大就像要爆裂,肛門沒辦法再擴大了仍然被硬撐開來再更擴大。
陳士傑強忍著痛苦,緊咬著嘴唇,緊憋住呼吸,兩手撐在膝蓋半蹲著翹出屁股,他的陰莖蜷縮在兩腿之間,跟著背後男人使勁抽戳的節奏前後甩動。
陳士傑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陰莖跟著屁股里的抽戳甩來甩去,他想制止陰莖跟著甩,但他卻只能無助的任由自己的陰莖跟著男人抽戳的節奏甩動,就像可恥的鐘擺,都已經軟縮成細肉條了,但卻還是不停的甩來甩去。
陳士傑痛苦的閉上眼睛,兩頰火熱發燙,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交配的公狗,儘管是公狗,卻是一條被交配的公狗,陰莖不停的甩來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