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紙窗裡隱約浮現紅姑壓抑的呻吟,寂靜的夜迴盪隱晦濕潤的男女交合聲,窗洞裡幽微的燭光映照鬍子頭粗壯的兩腿,卵囊膨鬆飽滿的濕潤搖晃,陽莖粗硬的戳進女陰又再抽出。
“…..別…..”紅姑壓低音量的聲響從床頭低微傳出,兩條白腿不斷踢動,卻被鬍子頭肌肉發達的魁武身子壓在底下。
鬍子頭渾圓屁股往前壓,陽莖戳進女陰,卵囊濕潤顫動。
“…….別…..”紅姑嘴被鬍子頭手心給捂住,掙扎想要擺脫,終於拉高嗓門喊出”…..別傷了孩子!”
鬍子頭倏地停止動作,緊張望向窗口,低聲喝斥, “小點聲!”
高仲元低身躲在窗下,半晌見屋裡沒有動靜,才緩緩起身湊近窗洞,見到紅姑已然穿起衣裳坐在床邊,背對鬍子頭,抬手梳理凌亂鬢髮幽幽道,”…..別急,奴家守著等你回來便是…..“
“俺正常男人,怎能忍得?”鬍子頭全身脫光側倒在床,肌肉糾結滿覆黑毛的身子,龜頭猶自紅潤膨大濕亮挺出勃起的陽莖,氣喘吁吁道,“明兒ㄧ早就走了,妳可忍心…..?”
“都是為了孩子……”紅姑羞澀低頭,起身拉上褲子,低聲道,”…..要不….再加點熱水?……”
鬍子頭欲言又止,看著紅姑提著水壺的身影離去,低頭握著猶自勃起的陽莖,把包皮褪到最底,瞧著膨大紅潤的龜頭嘆了口氣。
高仲元見紅姑要出來打水,趕緊低下身子緩緩後退,隱入漆黑的深夜。
這日早晨,高家大院宅前車馬雜遝,挑夫們吆喝著從側門扛出麻繩捆好的木箱。
“看著點!”鬍子頭兇神惡煞呼斥!魁武身形滿面虯髯,穿著黑衣黑褲穿梭挑夫之間,指揮挑夫把一箱箱高粱扛上板車。
伊呀一聲!大門打開,高仲元身著白錦衣裳肩扛藍布包,扶著高家二娘跨過門檻出來,高家二娘擦著淚摻著高仲元的手絮絮叨叨。
鬍子頭精神飽滿迎上前去,咧開白牙笑容滿面朝高家二娘做揖,中氣十足對高仲元道,”二爺!車已經備好了!”
鬍子頭從高仲元手上接過藍布包,笑瞇瞇放上一旁的板車,見高家二娘仍依依不捨,豪邁笑道,”放心吧!小的保準二爺平安回來!”
“鬍子頭,你二爺再怎麼說也是咱大宅院裡嬌生慣養大的孩子…..”高家二娘攙著高仲元,語重心長交代,”…..這頭一次出遠門,凡事你可得多擔待點,知道不?”
“小的明白!”鬍子頭恭謹低頭道,”時辰不早了,小的這就伺候二爺出發!”
“請吧!”鬍子頭恭敬朝高仲元鞠躬,比劃板車的方向。
高仲元點點頭,拍拍高家二娘的手,抬腿跨上板車坐在前頭,鬍子頭朝高家二娘鞠了個躬,快步從車尾跑向板車前頭坐上去,拉起馬疆喊道,”迂!”
健壯褐馬抬步拉起板車,框啷啷行在石板路,後頭響起挑夫吆喝,挑夫拉起裝載高粱的板車,肩扛車轆,小跑步跟在馬車後頭揚起滾滾黃沙,朝遙遠的北方行去。
“仲元!”高家二娘在車隊後頭喊道!”天涼!早晚可得多加衣裳!”
“知道了!”高仲元回望見到高家二娘守在宅院門口的身影逐漸遠去,高聲喊道!
晴朗藍天一望無際,高聳險峻陵石剖出迂迴曲折的深谷,”滿益興”號車隊魚貫穿越蜿蜒的坡道,豁然開朗的眼前是整片平坦的草原。
高仲元坐在板車前頭若有所思望著陌生的風景,身旁的鬍子頭手拉韁繩興高采烈介紹,”這片草原便是聖王坪,十里路外是趙家村,往北走個三天就能到包頭了!”
“二爺是頭一回到草原吧?”鬍子頭見高仲元沉默不語,轉頭看了高仲元一眼,抬手指著遠方低飛的鷹,諄諄教誨道,”二爺您瞧!那是蒼鷹!”
“傳說蒼鷹啊!指的就是咱男人!”鬍子頭說到興頭上,飽滿胸膛裹著黑布衫,抬頭挺胸策著馬韁,興致盎然道,”飛這麼低,就是在找女人哪!哈哈哈哈!”
高仲元意興闌珊瞄了身旁的鬍子頭一眼,清清喉嚨,板著臉道,”說完了沒有?”
“欸!”鬍子頭僵住笑容,尷尬的歉聲道,”小的話多!打擾二爺休息!”
“跟上!”鬍子頭手拉馬疆,轉身朝背後的挑夫喝罵,”天黑前咱得到趙家村!”